第一百五十四章、论狗腿子的最高境界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创业吧学霸大人、未来天王、天机之神局、硬核危机、武侠世界大穿越、诡域迷踪
手打吧 www.shouda8.net，最快更新末世之杀出重围最新章节！
像牵狗一样的让李家主在前面带路，等到七拐八拐穿过无数房间和地下室后，终于来到了李家的牢笼，怪不得星野的密探怎么也找不到笑面虎他们的线索，这李家的牢笼简直就像是个迷宫，甚至隐隐的还有些奇门遁甲八卦原理，要不是她抓着李家主过来，只怕三转两转就会被困住，而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一扇生着铁锈的大门前，不知是被什么所侵染，那大门的铁锈也像是被血喷溅上去一般，看上去分外触目惊心，连同脚下石砖缝中的苔藓也是暗红色的，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里绝对死了不知多少人。
李家主被扯的破烂不堪的睡袍，此刻被过道的阴风一吹，冷的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压下心里的恼恨，喘了一口粗气道：
“我已经带你们来到这了，可以放了我了吧。”
周凌先是静静的看了那大门一眼，而后直接用刀柄狠狠的给了李家主脑袋一下，立马将他砸的晕头转向，昏死过去，和李家主绑在一起的半裸女人刚想尖叫一声，周凌那冰冷的眼神扫向她，令她立刻压下心里的惊惧，低下了头不敢在露出任何动作。
“怎么打昏了他”
赤孤绝有些好奇，而周凌沉声道：
“这老狐狸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的带我们过来，只怕这里会有些诡异之处，我先打昏他，省的一会儿让这老狐狸逮着空跑出去来害我们。”
赤孤绝看到周凌那步步小心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窝心，这女人当他是摆设吗，凑过去轻声道：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大不了到时候连这一起毁了就是。”
周凌正背对着赤孤绝，听到这话，那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走进那扇铁门，还没进入，就闻到一股极为刺鼻的腐臭味和阴暗潮湿霉味混在一起，令人很不舒服，而门上挂着一盏昏暗的灯，在这里竟然发出了淡淡的黑气。
周凌原本要推开那那扇门，可是不知怎么的，却有一丝犹豫，她不知道，推开这扇门后，如果不是笑面虎他们，那该怎么办，或者是他们，可是那些非人的折磨，自己可以去面对他们吗毕竟自己已经离开了他们两年，他们会不会怪自己。
而这时，一个修长白玉般的手替她开了那扇门，同时耳边传来赤孤绝的声音：
“死女人，你真慢，我先进去了。”
周凌愣了一下，而后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她走到赤孤绝身边，轻声道：
“谢谢。”
赤孤绝没有回头，但是那嘴角已经划出了一道清浅的笑意。
只不过很快，那沉静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在绕过几个空荡荡的森冷房间后，在一处行刑室中，入目的一切令周凌简直瑕疵欲裂，在一个木架子上，一个被捆成大字型的女子耸拉着头，浑身一丝不挂，身上是青紫交加，那张从血污的头发中露出的美丽面容上，竟然被生生的剥去了一大片皮，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周凌都以为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安沫。”
周凌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那个一直喜欢冲着自己浅笑的美丽女子。而原本已经濒临死亡的安沫，在浑浑噩噩中，竟然听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声音，那是周凌的声音，可是安沫微微自嘲了一笑，怎么可能。
两年了，她对那个人的心与日俱增，明知那是世俗所不允许的，可是，那人生最为不堪的时刻，那个清茶般的少年给她的纸巾，那环绕鼻尖的温柔，到死她都记得，可是为什么，他竟然是她。
自己被抓来后，没日没夜的被那些人所和折磨，连异能也被废了，手脚的筋脉也被挑断，她不过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才勉强撑着一口气，可是今夜，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周凌，我还能见你一面吗
安沫那原本渐渐冰冷的身体，忽然落入了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她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充满担心和悲哀的眼眸，那眼角的一颗猩红泪痣，此刻正闪烁着最为耀眼的光华，安沫那原本快要涣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亮了起来，是她，她来救自己了，
“你、你终于来了。”
而周凌心疼不已，连忙轻声道：
“是，我来了，你先别说话，我带你走。”
而赤孤绝这时从外面进来，神色冷凝的道：
“我查看过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周凌听到这话，心里一沉，看来笑面虎没有在这里，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离开这里，安沫的伤一刻都不能拖了。
扫了一眼昏迷的李家主，周凌眼神一闪，直接将他丢进了空间，这老家伙一定知道些别的事，而看到那个半裸女子惊恐的脸，周凌眼神微闪，而后冷声道：
“滚，你如果敢在外面多说一句废话，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直接对着半裸女子挥出一道风刃，而得了自由的半裸女子连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的跑了。
而在半裸女子消失后，周凌带着安沫和赤孤绝立刻进入了空间，进入空间后，周凌二话不说，直接将安沫浸泡在潭水中，看着潭水慢慢的修复着安沫的身体，周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她来的还算及时，安沫还有生机，而赤孤绝看着周凌，玩味的道：
“你看出来了”
周凌仔细的将潭水淋在安沫的脸上，头也没抬，但是语气却充满肃杀：“嗯，那个女人身上有黑暗的气息，八成是那些人派来迷惑和监视李家主的。”
“那你还放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她”
周凌眸光中闪过一道寒意，
“我不放了她，怎么能知道笑面虎的下落，那女人一定会直接去找她上头的人，而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安沫被救走，李家主也在我手中，或许安沫的消失他们会不在乎，但是李家主知晓不少他们的事，身在他们已经全部渗透的南都，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劫走人，那些黑衣人最近一定不会轻举妄动，这样也可以给星野一个缓冲的机会，为了不让损失继续扩大，他们暂时不会要了笑面虎的命，因为需要有人牵制，我已经让火灵悄悄的跟着她，很快应该就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赤孤绝的眼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赞赏，这家伙的心思还真够缜密的，刚想勉为其难的夸她两句，谁知周凌忽然长叹一口气，眼眸幽深的道：“其实如果我有足够的实力，又怎么这般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如果我一步算错，只怕笑面虎和星野的处境会更加不好，甚至，连我都可能万劫不复，如果这里有可以看出火灵的人，那就全盘皆输。”
看到周凌这个样子，赤孤绝忽然很不是滋味，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冲着周凌道：
“你等着。”
说完直接划出一道赤色光轮，眨眼间身影就没入了那个赤色光轮中消失了，而周凌看着赤孤绝消失的地方，慢慢的垂下了头，额前几缕长发遮住了那幽暗的双眸，看着面前呼吸渐渐平稳的安沫，周凌无意识的用手指划过潭水，转出一圈圈的涟漪，指尖的冰凉，令周凌不由得浑身一冷，
“我这样做，是不是很无耻，可是我别无选择。”
低低的话语，带着数不尽的惆怅，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
而那半裸女子在被周凌放走后，等离开了那牢笼，脸上已不见丝毫慌张只有无尽的后怕，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直接秒碎李家那么多护卫的人，如果自己刚刚露出一点破绽，只怕现在也早就成了那飞灰中的一员了，如果周凌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对她说：
你想多了，我还需要你的跑腿呢。
而半裸女子悄悄的溜出了李家大门，这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衣，浑身黑气环绕，脸色青白，嘴唇殷红如喝血一般，俨然和那些黑衣人没什么两样，她快步奔向南都一处最高的建筑跟前，看着眼前那散发出阵阵黑色光线的圆球形建筑，以及那些守卫的三阶异能者，心下一抖，这个地方原本就不是她这种身份可以进入的，可是她今日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者她，压下那股怪异，她连忙对着守门的黑衣人道：
“我有要事禀告千寒大人。”
而守门的黑衣人看着她，点了点头，但同时也令两名黑衣人监视着她一起去，等到她来到一个奢华冰冷的房间时，一个坐在黑色晶石雕刻成的沙发上的绿发男子，正在搂着一个挣扎的少女猥亵着，少女拼命的大叫和挣扎，可还是无法挣脱，同时那长相妖邪的男子舔了舔嘴唇，看到手下来禀报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而后慢慢的抚摸着少女那纤细的脖子，咔嚓一声，残忍无情的将少女的脖子给拧断，而那浮在半空中的火灵看到这一幕，也默默的咽下一口吐沫，妈呀，主人天天吩咐的都是些什么事啊，而且这个绿发男子的气息很是恐怖，火灵打赌，这家伙最起码到了异能七阶，只希望不要发现他的存在才好，跪在绿发男子面前的女人吓坏了，她哆哆嗦嗦的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绿发男子，而后小心翼翼的道：
“千寒大人，李家主该怎么办。”
虽然她是属于黑衣人，但是在黑衣人中也是末流的，只因长相还算漂亮，被选中去服侍和监视李家主，但是李家主对她很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潜意识里她也不想李家主出事，而名叫千寒的绿发男子阴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嘴角划过一丝狠毒：
“那个蠢货被抓就被抓了，大不了在扶持一个人主持李家，反正我们在这里也用不了太久了。”
“可，可是李家主知道不少事。”
但是没等女子把话说完，千寒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暴虐的气息，他忽然抬起头，冲着半空中狠狠一抓，原本隐身的火灵只觉得喉咙间猛地一紧，一股令他心惊的力量已经对准他袭来，糟了，被发现了，这男人会不会活吞了他啊，就在他被逼的要显出原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更为强悍的力量，轻飘飘的就破了千寒的力量，而后在千寒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空气中陡然伸出一个白皙修长的手，直接将他拽住，而后，最令那女子惊诧的是，她面前的千寒大人也不见了，女子的神情仿佛见了鬼一样，今夜给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多，而后再也受不了，大刺刺的晕了过去。
而火灵此刻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赤孤绝，然后又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被提着衣领的绿发男子，不由分说，立即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让你刚才吓老子。
而在空间中的周凌刚把安沫带到小楼中休息，刚想去审问李家主，谁想外面忽然传出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连忙出去一看，只见赤孤绝将一个绿发男子给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而一向看赤孤绝不顺眼的火灵竟然鞍前马后的围着赤孤绝转，那叫一个狗腿，简直比小黑还小黑，而看到周凌莫名的神色，赤孤绝傲娇的昂起头，一脚踏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千寒脸上，得意的道：
“我给你把这里的老大给抓了，别谢我，想问什么就问吧。”
而地上被踩着脸的千寒简直要吐血，奶奶的，抓他来就是为了讨好一个女人。
而火灵一看千寒居然还敢瞪他心中已经荣升为恩人的赤孤绝，立刻像被侮辱了亲爹一样，不等赤孤绝吩咐，直接冲上去揪住千寒的衣领就是一阵左右开弓，边打边骂：
“我们家赤老大也是你能瞪的，活的不耐烦了，赤老大踩你是你祖宗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把脸转过来，让赤老大换只脚踩。”
火灵这番惊世之言，看的周凌眼皮直跳，而后不悦的冷哼一声，平时她吩咐火灵做事，这家伙要么哭丧着脸，要么东拉西扯的磨蹭，怎么就不见他对自己这个主人这般上心，还天天在她面前说小黑是如何不是东西，如何吃里扒外，现在看来，火灵才是把狗腿精神发挥到了一种境界。
正在努力发挥狗腿精神的火灵，冷不丁的后背一凉，咦，怎么感觉不对劲。未完待续。
像牵狗一样的让李家主在前面带路，等到七拐八拐穿过无数房间和地下室后，终于来到了李家的牢笼，怪不得星野的密探怎么也找不到笑面虎他们的线索，这李家的牢笼简直就像是个迷宫，甚至隐隐的还有些奇门遁甲八卦原理，要不是她抓着李家主过来，只怕三转两转就会被困住，而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一扇生着铁锈的大门前，不知是被什么所侵染，那大门的铁锈也像是被血喷溅上去一般，看上去分外触目惊心，连同脚下石砖缝中的苔藓也是暗红色的，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里绝对死了不知多少人。
李家主被扯的破烂不堪的睡袍，此刻被过道的阴风一吹，冷的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压下心里的恼恨，喘了一口粗气道：
“我已经带你们来到这了，可以放了我了吧。”
周凌先是静静的看了那大门一眼，而后直接用刀柄狠狠的给了李家主脑袋一下，立马将他砸的晕头转向，昏死过去，和李家主绑在一起的半裸女人刚想尖叫一声，周凌那冰冷的眼神扫向她，令她立刻压下心里的惊惧，低下了头不敢在露出任何动作。
“怎么打昏了他”
赤孤绝有些好奇，而周凌沉声道：
“这老狐狸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的带我们过来，只怕这里会有些诡异之处，我先打昏他，省的一会儿让这老狐狸逮着空跑出去来害我们。”
赤孤绝看到周凌那步步小心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窝心，这女人当他是摆设吗，凑过去轻声道：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大不了到时候连这一起毁了就是。”
周凌正背对着赤孤绝，听到这话，那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走进那扇铁门，还没进入，就闻到一股极为刺鼻的腐臭味和阴暗潮湿霉味混在一起，令人很不舒服，而门上挂着一盏昏暗的灯，在这里竟然发出了淡淡的黑气。
周凌原本要推开那那扇门，可是不知怎么的，却有一丝犹豫，她不知道，推开这扇门后，如果不是笑面虎他们，那该怎么办，或者是他们，可是那些非人的折磨，自己可以去面对他们吗毕竟自己已经离开了他们两年，他们会不会怪自己。
而这时，一个修长白玉般的手替她开了那扇门，同时耳边传来赤孤绝的声音：
“死女人，你真慢，我先进去了。”
周凌愣了一下，而后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她走到赤孤绝身边，轻声道：
“谢谢。”
赤孤绝没有回头，但是那嘴角已经划出了一道清浅的笑意。
只不过很快，那沉静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在绕过几个空荡荡的森冷房间后，在一处行刑室中，入目的一切令周凌简直瑕疵欲裂，在一个木架子上，一个被捆成大字型的女子耸拉着头，浑身一丝不挂，身上是青紫交加，那张从血污的头发中露出的美丽面容上，竟然被生生的剥去了一大片皮，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周凌都以为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安沫。”
周凌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那个一直喜欢冲着自己浅笑的美丽女子。而原本已经濒临死亡的安沫，在浑浑噩噩中，竟然听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声音，那是周凌的声音，可是安沫微微自嘲了一笑，怎么可能。
两年了，她对那个人的心与日俱增，明知那是世俗所不允许的，可是，那人生最为不堪的时刻，那个清茶般的少年给她的纸巾，那环绕鼻尖的温柔，到死她都记得，可是为什么，他竟然是她。
自己被抓来后，没日没夜的被那些人所和折磨，连异能也被废了，手脚的筋脉也被挑断，她不过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才勉强撑着一口气，可是今夜，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周凌，我还能见你一面吗
安沫那原本渐渐冰冷的身体，忽然落入了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她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充满担心和悲哀的眼眸，那眼角的一颗猩红泪痣，此刻正闪烁着最为耀眼的光华，安沫那原本快要涣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亮了起来，是她，她来救自己了，
“你、你终于来了。”
而周凌心疼不已，连忙轻声道：
“是，我来了，你先别说话，我带你走。”
而赤孤绝这时从外面进来，神色冷凝的道：
“我查看过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周凌听到这话，心里一沉，看来笑面虎没有在这里，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离开这里，安沫的伤一刻都不能拖了。
扫了一眼昏迷的李家主，周凌眼神一闪，直接将他丢进了空间，这老家伙一定知道些别的事，而看到那个半裸女子惊恐的脸，周凌眼神微闪，而后冷声道：
“滚，你如果敢在外面多说一句废话，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直接对着半裸女子挥出一道风刃，而得了自由的半裸女子连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的跑了。
而在半裸女子消失后，周凌带着安沫和赤孤绝立刻进入了空间，进入空间后，周凌二话不说，直接将安沫浸泡在潭水中，看着潭水慢慢的修复着安沫的身体，周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她来的还算及时，安沫还有生机，而赤孤绝看着周凌，玩味的道：
“你看出来了”
周凌仔细的将潭水淋在安沫的脸上，头也没抬，但是语气却充满肃杀：“嗯，那个女人身上有黑暗的气息，八成是那些人派来迷惑和监视李家主的。”
“那你还放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她”
周凌眸光中闪过一道寒意，
“我不放了她，怎么能知道笑面虎的下落，那女人一定会直接去找她上头的人，而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安沫被救走，李家主也在我手中，或许安沫的消失他们会不在乎，但是李家主知晓不少他们的事，身在他们已经全部渗透的南都，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劫走人，那些黑衣人最近一定不会轻举妄动，这样也可以给星野一个缓冲的机会，为了不让损失继续扩大，他们暂时不会要了笑面虎的命，因为需要有人牵制，我已经让火灵悄悄的跟着她，很快应该就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赤孤绝的眼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赞赏，这家伙的心思还真够缜密的，刚想勉为其难的夸她两句，谁知周凌忽然长叹一口气，眼眸幽深的道：“其实如果我有足够的实力，又怎么这般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如果我一步算错，只怕笑面虎和星野的处境会更加不好，甚至，连我都可能万劫不复，如果这里有可以看出火灵的人，那就全盘皆输。”
看到周凌这个样子，赤孤绝忽然很不是滋味，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冲着周凌道：
“你等着。”
说完直接划出一道赤色光轮，眨眼间身影就没入了那个赤色光轮中消失了，而周凌看着赤孤绝消失的地方，慢慢的垂下了头，额前几缕长发遮住了那幽暗的双眸，看着面前呼吸渐渐平稳的安沫，周凌无意识的用手指划过潭水，转出一圈圈的涟漪，指尖的冰凉，令周凌不由得浑身一冷，
“我这样做，是不是很无耻，可是我别无选择。”
低低的话语，带着数不尽的惆怅，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
而那半裸女子在被周凌放走后，等离开了那牢笼，脸上已不见丝毫慌张只有无尽的后怕，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直接秒碎李家那么多护卫的人，如果自己刚刚露出一点破绽，只怕现在也早就成了那飞灰中的一员了，如果周凌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对她说：
你想多了，我还需要你的跑腿呢。
而半裸女子悄悄的溜出了李家大门，这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衣，浑身黑气环绕，脸色青白，嘴唇殷红如喝血一般，俨然和那些黑衣人没什么两样，她快步奔向南都一处最高的建筑跟前，看着眼前那散发出阵阵黑色光线的圆球形建筑，以及那些守卫的三阶异能者，心下一抖，这个地方原本就不是她这种身份可以进入的，可是她今日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者她，压下那股怪异，她连忙对着守门的黑衣人道：
“我有要事禀告千寒大人。”
而守门的黑衣人看着她，点了点头，但同时也令两名黑衣人监视着她一起去，等到她来到一个奢华冰冷的房间时，一个坐在黑色晶石雕刻成的沙发上的绿发男子，正在搂着一个挣扎的少女猥亵着，少女拼命的大叫和挣扎，可还是无法挣脱，同时那长相妖邪的男子舔了舔嘴唇，看到手下来禀报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而后慢慢的抚摸着少女那纤细的脖子，咔嚓一声，残忍无情的将少女的脖子给拧断，而那浮在半空中的火灵看到这一幕，也默默的咽下一口吐沫，妈呀，主人天天吩咐的都是些什么事啊，而且这个绿发男子的气息很是恐怖，火灵打赌，这家伙最起码到了异能七阶，只希望不要发现他的存在才好，跪在绿发男子面前的女人吓坏了，她哆哆嗦嗦的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绿发男子，而后小心翼翼的道：
“千寒大人，李家主该怎么办。”
虽然她是属于黑衣人，但是在黑衣人中也是末流的，只因长相还算漂亮，被选中去服侍和监视李家主，但是李家主对她很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潜意识里她也不想李家主出事，而名叫千寒的绿发男子阴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嘴角划过一丝狠毒：
“那个蠢货被抓就被抓了，大不了在扶持一个人主持李家，反正我们在这里也用不了太久了。”
“可，可是李家主知道不少事。”
但是没等女子把话说完，千寒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暴虐的气息，他忽然抬起头，冲着半空中狠狠一抓，原本隐身的火灵只觉得喉咙间猛地一紧，一股令他心惊的力量已经对准他袭来，糟了，被发现了，这男人会不会活吞了他啊，就在他被逼的要显出原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更为强悍的力量，轻飘飘的就破了千寒的力量，而后在千寒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空气中陡然伸出一个白皙修长的手，直接将他拽住，而后，最令那女子惊诧的是，她面前的千寒大人也不见了，女子的神情仿佛见了鬼一样，今夜给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多，而后再也受不了，大刺刺的晕了过去。
而火灵此刻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赤孤绝，然后又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被提着衣领的绿发男子，不由分说，立即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让你刚才吓老子。
而在空间中的周凌刚把安沫带到小楼中休息，刚想去审问李家主，谁想外面忽然传出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连忙出去一看，只见赤孤绝将一个绿发男子给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而一向看赤孤绝不顺眼的火灵竟然鞍前马后的围着赤孤绝转，那叫一个狗腿，简直比小黑还小黑，而看到周凌莫名的神色，赤孤绝傲娇的昂起头，一脚踏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千寒脸上，得意的道：
“我给你把这里的老大给抓了，别谢我，想问什么就问吧。”
而地上被踩着脸的千寒简直要吐血，奶奶的，抓他来就是为了讨好一个女人。
而火灵一看千寒居然还敢瞪他心中已经荣升为恩人的赤孤绝，立刻像被侮辱了亲爹一样，不等赤孤绝吩咐，直接冲上去揪住千寒的衣领就是一阵左右开弓，边打边骂：
“我们家赤老大也是你能瞪的，活的不耐烦了，赤老大踩你是你祖宗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把脸转过来，让赤老大换只脚踩。”
火灵这番惊世之言，看的周凌眼皮直跳，而后不悦的冷哼一声，平时她吩咐火灵做事，这家伙要么哭丧着脸，要么东拉西扯的磨蹭，怎么就不见他对自己这个主人这般上心，还天天在她面前说小黑是如何不是东西，如何吃里扒外，现在看来，火灵才是把狗腿精神发挥到了一种境界。
正在努力发挥狗腿精神的火灵，冷不丁的后背一凉，咦，怎么感觉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