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第181章指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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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志戬看着黄小邪满眼兴奋，一脸真诚的样子，应该是发自肺腑的，心里也挺感动。 不过转念一想，黄小邪和信哥都是有前科的人，劣迹斑斑的，这样的人比较难管束，跟了自己万一捅出篓子，自己不管也不是，管也不是，也是个棘手的事儿。
沉吟片刻，秦志戬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跟着我混就得一切听我命令，咱们得约法三章，无论是谁违反了规矩，都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没说的。”黄小邪十分爽快地说道：“你是老大，我们自然必须听你的，谁敢不听你的，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秦志戬点点头，说道：“那行，你现在就去把今晚从这栋楼偷的东西给人家还回去，以后也不许再偷盗，先试试我说话管不管用。”
“这……”黄小邪为难地看着秦志戬，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不舍，迟疑片刻，见秦志戬目光坚定，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得，既然要拜你做大哥，就必须拿出点诚意。今晚拿到的东西我都还回去，就算是纳了投名状了。”
“这样想就对了，”秦志戬正色说道：“凡事都要讲个规矩，既然要跟着我，就得听我的命令，哪怕我的命令是错的，你也必须先执行。等事情完了再讨论对错，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对，对，大哥教训得对，我们这些人自由散漫惯了，是没什么规矩，必须得有个人管着，不然容易出乱子。”黄小邪见秦志戬一脸严肃，同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志戬欣慰地点点头，说道：“能这样想，说明你还是有点诚意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人，最痛恨什么人吗？”
黄小邪一脸懵懂地摇摇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秦志戬，等待答案。
秦志戬神色一肃，说道：“我最喜欢有原则，有信念的人，最痛恨的就是两面三刀，背信弃义，背主求荣的小人。你记住一句话，最可怕永远不是敌人，而是身边的奸细或者叛徒，叛徒造成的损害比所有敌人更恐怖。”
黄小邪似懂非懂地看着秦志戬，脑子里想了半天，忽然有点明白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秦爷，我懂了。一天是兄弟，一生是兄弟，背叛大哥，出卖兄弟的都不得好死，人人得而诛之。”
黄小邪说得虽然热闹，但秦志戬还是很了解这小子的，舌尖嘴滑，胆子也不大，不是什么扎西一样的硬汉，没遇到事还好，遇到事就难说了，不过有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有这个姿态说明你还是有诚意的。去吧，把东西还回去，回去后通知阿信，到时候你们一块来找我。”
黄小邪喝光一罐啤酒，站起身，要了秦志戬的手机号码出去了。
天色已经微亮，要不了多久白昼即将到来，惊险的一夜总算过去了，秦志戬心中安定下来，烧了一壶水，重新泡了一杯茶，然后进了厨房做早点。昨天李默涵采购的肉类蔬菜还有，大米和馒头花卷也剩了一些，秦志戬煮上稀粥，将馒头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开始洗菜择菜，忙碌起来。
这时候有早期习惯的柳思雨起床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从楼上下来，看到在厨房忙碌的秦志戬，走过来愕然地看着秦志戬说道：“呀，你居然还会做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志戬一边切洗好的肉类和蔬菜，一边笑了笑说道：“新鲜吗？我做的饭菜还是相当不错的。你怎么这么早起，不多睡会了？”
柳思雨说道：“我从来不睡懒觉，一般这个点就出门跑步锻炼身体了，自从学了你教给我的提纵术，感觉身体确实轻快多了，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而且还能感觉到丹田有一种气感，精力充沛了许多。”
秦志戬头也不抬地说道：“这说明你还是有一定悟性的，继续练习，坚持下去，应该会有所成的。”
看着切菜手法娴熟，神情专注的秦志戬，柳思雨有点失神，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有一手厨艺，实在难得啊，看来还真是个四有青年，难怪那个花月曜倒贴也要嫁给你。”
秦志戬笑着说：“艺多不压身，我会的东西多着呢，慢慢你就知道了。我十六岁离家，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不会洗衣做饭，日子没办法过啊。对了，你会做饭吗？”
柳思雨脸一红，心虚地说道：“我……不太会，在家里我妈什么家务活都不让我干，不过可以学嘛。再说有你这么好的老师，可以教我呀，我现在能帮你做什么？”
秦志戬不置可否笑笑，也没说什么，这样的千金小姐，家务活自然不用干，指了指水池里没来得及清洗的蔬菜说道：“要不你先帮我洗菜择菜，在旁边看着，学着点。”
柳思雨也不推辞，卷起袖子在水池边洗菜择菜，一边弄一边抬起头不是看着秦志戬。菜切好了，秦志戬熟练地开始炒菜，一看架势就知道确实是经常炒菜做饭的人，柳思雨看得羡慕不已，眼神无比的温柔，问道：“对了，问你个问题。”
“什么事？说吧。”秦志戬你一边翻炒，一边说道。
柳思雨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你喜欢那个花月曜吗？”
秦志戬一怔，手里的动作稍缓，继而继续翻炒，说道：“这还用问吗？”
柳思雨心中稍安，但仍然说道：“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一张纸。你现在可能不太喜欢哪位刁蛮公主，可时间长了恐怕也挡不住她的糖衣炮弹吧。女人如果用起心计来，无所不用其极，她会不断创造与你相见的机会的。其实她长得还是不错的，而且看起来家境不错，真要娶了她也未必就是坏事。”
“挡不住就不挡了呗，”秦志戬无所谓地说道：“你不都说了嘛，她长得不错，家境又好，娶了她少奋斗多少年呢。我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在你们眼里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有什么资格对这种送上门的好处视而不见呢。”
“说的也是。”柳思雨抿了抿嘴唇，心中一阵失落，虽然明知道秦志戬说的是大实话，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她真是希望秦志戬说出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欺骗她，虽然那很假，可听起来舒服呀。
过了会，柳思雨咬着嘴唇，不甘心地试探道：“可是如果你遇到别的女孩子呢，譬如说她是你喜欢的类型，对你也不错，你还会考虑花月曜吗？”
秦志戬故作惊诧地反问道：“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喜欢，又喜欢我的女孩子在哪？”
柳思雨为之气结，没好气地白了秦志戬一眼，心中暗骂，你当本小姐是空气呀，嗔怒道：“我是说假如，假如有呢？”
“别扯淡了，这种美事我从来不相信能轮到我，过日子又不是拍电影。”一锅菜炒好，秦志戬起锅，将菜倒进一个盘子里，说道：“儿女情长的事我现在不考虑。真到了结婚的时候，家里人会安排的，我回去走个程序就行了。”
“包办婚姻？”柳思雨震惊无比地失声说道：“这都什么年月了，你们家还包办婚姻呀？”
秦志戬无所谓地耸耸肩，做了个大惊小怪的表情，说道：“有什么不好吗？自由恋爱虽好，可有几个长久美满的，我见过太多婚外情和夫妻反目，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为了那么一点财产，夫妻跟仇人似的，互相猜疑，互相堤防，两家人打得头破血流，想想都觉得没意思。依我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从四德这些老规矩还该遵守，这样的夫妻才真的能做到夫唱妇随，平平淡淡一辈子，挺好。”
“好什么呀，一点都不好，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崇尚婚姻自由，希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爱情的柳思雨听到秦志戬这番话简直像是听到奇谈怪论，这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真是不可理由，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现代社会四有青年呢。
秦志戬也不想跟她辩论，反问道：“那你说，你的婚姻你自己能做主吗？”
“当然，我当然能做主，难道你以为我爸妈会给我包办婚姻不成？”柳思雨不服气地反问了一句。
秦志戬一边炒另外一道菜，一边平静地反问道：“你确定？好好想想。”
如此严肃的态度倒让柳思雨心里没了底，以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对待婚恋的态度都是随心所欲，虽然处过一两个男朋友，但都浅尝辄止，几乎没有深入过。这两年父母的确关心起自己的婚姻大事来，也介绍过一两个二世祖，但她完全没有感觉，看到那几个二世祖的德性就直摇头，总是找借口推脱，因此让爸妈对她有点怨气。其实柳思雨心里明白，世家之间通婚是惯例，在父母眼里，只有家世与自己家相当的人才有资格，平民百姓根本就不考虑。
见柳思雨不做声了，秦志戬笑了笑，说道：“纯粹的爱情虽然令人向往，但婚姻却是最现实最世俗的，即便是新社会，照样讲究门当户对，讲究出身匹配，我等俗人，想脱俗是不大可能的。秦家庄许多人出生没多久就被指配了娃娃亲，有的还是指腹为婚，长大后结婚生子，日子过得也蛮好。”
“娃娃亲？”柳思雨再次震惊了，心中忽然一阵疼痛，看着秦志戬失声问道：“哪你呢，有没有？”
秦志戬看着黄小邪满眼兴奋，一脸真诚的样子，应该是发自肺腑的，心里也挺感动。 不过转念一想，黄小邪和信哥都是有前科的人，劣迹斑斑的，这样的人比较难管束，跟了自己万一捅出篓子，自己不管也不是，管也不是，也是个棘手的事儿。
沉吟片刻，秦志戬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跟着我混就得一切听我命令，咱们得约法三章，无论是谁违反了规矩，都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没说的。”黄小邪十分爽快地说道：“你是老大，我们自然必须听你的，谁敢不听你的，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秦志戬点点头，说道：“那行，你现在就去把今晚从这栋楼偷的东西给人家还回去，以后也不许再偷盗，先试试我说话管不管用。”
“这……”黄小邪为难地看着秦志戬，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不舍，迟疑片刻，见秦志戬目光坚定，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得，既然要拜你做大哥，就必须拿出点诚意。今晚拿到的东西我都还回去，就算是纳了投名状了。”
“这样想就对了，”秦志戬正色说道：“凡事都要讲个规矩，既然要跟着我，就得听我的命令，哪怕我的命令是错的，你也必须先执行。等事情完了再讨论对错，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对，对，大哥教训得对，我们这些人自由散漫惯了，是没什么规矩，必须得有个人管着，不然容易出乱子。”黄小邪见秦志戬一脸严肃，同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志戬欣慰地点点头，说道：“能这样想，说明你还是有点诚意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人，最痛恨什么人吗？”
黄小邪一脸懵懂地摇摇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秦志戬，等待答案。
秦志戬神色一肃，说道：“我最喜欢有原则，有信念的人，最痛恨的就是两面三刀，背信弃义，背主求荣的小人。你记住一句话，最可怕永远不是敌人，而是身边的奸细或者叛徒，叛徒造成的损害比所有敌人更恐怖。”
黄小邪似懂非懂地看着秦志戬，脑子里想了半天，忽然有点明白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秦爷，我懂了。一天是兄弟，一生是兄弟，背叛大哥，出卖兄弟的都不得好死，人人得而诛之。”
黄小邪说得虽然热闹，但秦志戬还是很了解这小子的，舌尖嘴滑，胆子也不大，不是什么扎西一样的硬汉，没遇到事还好，遇到事就难说了，不过有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有这个姿态说明你还是有诚意的。去吧，把东西还回去，回去后通知阿信，到时候你们一块来找我。”
黄小邪喝光一罐啤酒，站起身，要了秦志戬的手机号码出去了。
天色已经微亮，要不了多久白昼即将到来，惊险的一夜总算过去了，秦志戬心中安定下来，烧了一壶水，重新泡了一杯茶，然后进了厨房做早点。昨天李默涵采购的肉类蔬菜还有，大米和馒头花卷也剩了一些，秦志戬煮上稀粥，将馒头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开始洗菜择菜，忙碌起来。
这时候有早期习惯的柳思雨起床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从楼上下来，看到在厨房忙碌的秦志戬，走过来愕然地看着秦志戬说道：“呀，你居然还会做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志戬一边切洗好的肉类和蔬菜，一边笑了笑说道：“新鲜吗？我做的饭菜还是相当不错的。你怎么这么早起，不多睡会了？”
柳思雨说道：“我从来不睡懒觉，一般这个点就出门跑步锻炼身体了，自从学了你教给我的提纵术，感觉身体确实轻快多了，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而且还能感觉到丹田有一种气感，精力充沛了许多。”
秦志戬头也不抬地说道：“这说明你还是有一定悟性的，继续练习，坚持下去，应该会有所成的。”
看着切菜手法娴熟，神情专注的秦志戬，柳思雨有点失神，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有一手厨艺，实在难得啊，看来还真是个四有青年，难怪那个花月曜倒贴也要嫁给你。”
秦志戬笑着说：“艺多不压身，我会的东西多着呢，慢慢你就知道了。我十六岁离家，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不会洗衣做饭，日子没办法过啊。对了，你会做饭吗？”
柳思雨脸一红，心虚地说道：“我……不太会，在家里我妈什么家务活都不让我干，不过可以学嘛。再说有你这么好的老师，可以教我呀，我现在能帮你做什么？”
秦志戬不置可否笑笑，也没说什么，这样的千金小姐，家务活自然不用干，指了指水池里没来得及清洗的蔬菜说道：“要不你先帮我洗菜择菜，在旁边看着，学着点。”
柳思雨也不推辞，卷起袖子在水池边洗菜择菜，一边弄一边抬起头不是看着秦志戬。菜切好了，秦志戬熟练地开始炒菜，一看架势就知道确实是经常炒菜做饭的人，柳思雨看得羡慕不已，眼神无比的温柔，问道：“对了，问你个问题。”
“什么事？说吧。”秦志戬你一边翻炒，一边说道。
柳思雨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你喜欢那个花月曜吗？”
秦志戬一怔，手里的动作稍缓，继而继续翻炒，说道：“这还用问吗？”
柳思雨心中稍安，但仍然说道：“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一张纸。你现在可能不太喜欢哪位刁蛮公主，可时间长了恐怕也挡不住她的糖衣炮弹吧。女人如果用起心计来，无所不用其极，她会不断创造与你相见的机会的。其实她长得还是不错的，而且看起来家境不错，真要娶了她也未必就是坏事。”
“挡不住就不挡了呗，”秦志戬无所谓地说道：“你不都说了嘛，她长得不错，家境又好，娶了她少奋斗多少年呢。我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在你们眼里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有什么资格对这种送上门的好处视而不见呢。”
“说的也是。”柳思雨抿了抿嘴唇，心中一阵失落，虽然明知道秦志戬说的是大实话，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她真是希望秦志戬说出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欺骗她，虽然那很假，可听起来舒服呀。
过了会，柳思雨咬着嘴唇，不甘心地试探道：“可是如果你遇到别的女孩子呢，譬如说她是你喜欢的类型，对你也不错，你还会考虑花月曜吗？”
秦志戬故作惊诧地反问道：“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喜欢，又喜欢我的女孩子在哪？”
柳思雨为之气结，没好气地白了秦志戬一眼，心中暗骂，你当本小姐是空气呀，嗔怒道：“我是说假如，假如有呢？”
“别扯淡了，这种美事我从来不相信能轮到我，过日子又不是拍电影。”一锅菜炒好，秦志戬起锅，将菜倒进一个盘子里，说道：“儿女情长的事我现在不考虑。真到了结婚的时候，家里人会安排的，我回去走个程序就行了。”
“包办婚姻？”柳思雨震惊无比地失声说道：“这都什么年月了，你们家还包办婚姻呀？”
秦志戬无所谓地耸耸肩，做了个大惊小怪的表情，说道：“有什么不好吗？自由恋爱虽好，可有几个长久美满的，我见过太多婚外情和夫妻反目，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为了那么一点财产，夫妻跟仇人似的，互相猜疑，互相堤防，两家人打得头破血流，想想都觉得没意思。依我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从四德这些老规矩还该遵守，这样的夫妻才真的能做到夫唱妇随，平平淡淡一辈子，挺好。”
“好什么呀，一点都不好，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崇尚婚姻自由，希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爱情的柳思雨听到秦志戬这番话简直像是听到奇谈怪论，这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真是不可理由，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现代社会四有青年呢。
秦志戬也不想跟她辩论，反问道：“那你说，你的婚姻你自己能做主吗？”
“当然，我当然能做主，难道你以为我爸妈会给我包办婚姻不成？”柳思雨不服气地反问了一句。
秦志戬一边炒另外一道菜，一边平静地反问道：“你确定？好好想想。”
如此严肃的态度倒让柳思雨心里没了底，以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对待婚恋的态度都是随心所欲，虽然处过一两个男朋友，但都浅尝辄止，几乎没有深入过。这两年父母的确关心起自己的婚姻大事来，也介绍过一两个二世祖，但她完全没有感觉，看到那几个二世祖的德性就直摇头，总是找借口推脱，因此让爸妈对她有点怨气。其实柳思雨心里明白，世家之间通婚是惯例，在父母眼里，只有家世与自己家相当的人才有资格，平民百姓根本就不考虑。
见柳思雨不做声了，秦志戬笑了笑，说道：“纯粹的爱情虽然令人向往，但婚姻却是最现实最世俗的，即便是新社会，照样讲究门当户对，讲究出身匹配，我等俗人，想脱俗是不大可能的。秦家庄许多人出生没多久就被指配了娃娃亲，有的还是指腹为婚，长大后结婚生子，日子过得也蛮好。”
“娃娃亲？”柳思雨再次震惊了，心中忽然一阵疼痛，看着秦志戬失声问道：“哪你呢，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