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第二个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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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几个人来到了案发现场，此时现场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周雯看到贝柯漠，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这让警队的人，一阵阵侧目。周雯虽然是刚刚来到警队的，但是对人们，并不是太过礼貌。
可能是一直身为天之骄女，对谁都不服气吧。
总而言之，上到队长，下到小警员，她都不放在眼里。
第一次，人们见到，周雯对一个人，如此有礼貌。
看来周雯，已经渐渐的，认同贝柯漠这个存在了，只是还没完全认同而已。
贝柯漠点点头，作出回应，转身对小王进行询问。陆小雨也不甘寂寞，凑到了尸体旁边，和贝柯漠一起，观察尸体的情况。
小王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死者何成芳，也是酒吧的陪酒女，又叫丽丽。”
“是被清洁工发现的，肝温检测，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的十一点左右。”
贝柯漠点了点头，询问道：“昨天晚上，她接触的人都联系了吗？”
小王摇了摇头：“这个工程量太大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全部找到，可能也没有办法全找到。毕竟酒吧是一个很嘈杂的地方，她接触过谁，这真的不好查。”
周雯抿了抿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有这样的憎恨。”
“心理学上，带走死者的某种东西，留作纪念，是一种炫耀的方式。”
顿了一下，周雯看着死者鲜血淋漓的食指，觉得很是不理解。
“可是带走指甲，又会是什么样的执念呢？”
“执念可以有很多，比如说，只是单纯的觉得，她的指甲好看，所以想要据为己有。亦或者是因为太漂亮，所以嫉妒，看不顺眼才出手。”
贝柯漠头也不抬的说着，眼睛却被死者口袋里，一张卡片吸引住了。
这卡片，是一家美容店的名片，上面明确的写着，带有美甲业务。
带着手套，贝柯漠将卡片拿出来。
看了半天之后，笑了出来：“我想，如果我的猜测正确，那么方向也明确了。”
陆小雨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名片：“这个东西，能够看得出凶手是谁？我怎么看不出来，美容店的名片，有什么特殊的啊？”
贝柯漠将名片，收到证物袋里，没有再说话。
周雯却是看懂了，眼前一亮，二话不说，照着上面的地址跑了过去。
陆小雨站起来就要追，被贝柯漠拦住了：“干什么去啊？”
“去追周雯啊，她肯定是有什么发现，要是我不去追，最后赢的就是她了。要是周雯赢了你，她就更不会把你当做一回事了。”
孙策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不能让那小丫头，抢在前面。”
唐宇堂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线索，可是这是你发现的吧？”
贝柯漠看着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她也知道，这些人都是为了她，所以并不觉得厌烦，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的经验不够，但是终究还是你们队里的，如果能够派的上用场，也能省了我不少的事。周雯看不看得起我，并不重要，我会用实力，告诉她我值得尊敬。”
孙策竖起拇指：“你这就叫做气度，我就喜欢和有气度的人相处。”
陆小雨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策：“一开始不喜欢柯漠的，也是你吧？”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现在是站在贝柯漠这一边的。”
贝柯漠站起身，将证物袋，交给了小王。
唐宇堂看了看，证物袋里的名片，觉得有些不理解。陪酒女身上，带着这样的名片，也没什么让人意外的，现在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职业，都很会保养。美容院的名片，在任何女人的身上，都是正常的。唐宇堂实在看不出来，那张名片，有什么特别的。
另一边，周雯顺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这家美容院。
跟美容院的老板，咨询了一下情况。
美容院的老板，确实是记得，张海霞和何成芳这两个人。
以为这两个人，对自己很舍得花钱，虽然大家都知道，她们并不是正经女人，可是这个时代，还不就是这样。只要有钱，都能够得到尊重。
周雯大致了解了一下，知道张海霞和何成芳，是认识的。
两个人在这里，也认识了不少的人，调查起来，并不容易。
周雯看到广告上，五彩缤纷的指甲，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于是就询问了老板，果然老板证实，张海霞和何成芳，几天前才来这里做过指甲。周雯抿了抿嘴，打算也在这里做个指甲，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而这边的贝柯漠，知道周雯去了美容院，也不想要和她争抢，就问了酒吧老板。
何成芳是这个酒吧的陪酒女，也是待的最长的一个。
何成芳有什么朋友，酒吧老板不太清楚，不过何成芳这个人心气高是真的。
因为心气高，何成芳和一般人，都没什么话说。何成芳虽然心气高，但是并不会主动招惹别人，如果是因为招惹别人，遭到的报复，老板也觉得不太可能。
何成芳是高中毕业，就来到了这里，家里有什么人，老板不太清楚。
不过她确实是很少回家，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在酒吧里。
“谢谢你，如果你想到了，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就联系我们。”
老板接过唐宇堂的名片，点了点头：“对了我想到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帮助，最近这几天，丽丽总说，要去什么公司，当手模，以后可能就发达了，我没相信。”
贝柯漠停住了离开的脚步：“她说没说，要去什么公司？”
老板回忆了好一阵子：“我想起来了，叫天籁之音的一个演艺公司。”
唐宇堂轻笑着，和老板握了手，然后跟着贝柯漠出去了。
虽然说总会有星探，发现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新星。
可是就何成芳的身份来说，她就不可能成为新星，哪怕是手模都不可能。可是何成芳却这样说了，那说明一定有人，和她提过这件事，而这个人就是天籁之音的人。
贝柯漠站在车边不说话，唐宇堂无奈的开了锁。
“下次，有什么要做的，你先说一声，你这样不声不响，我不是每次都能猜到。”
陆小雨先兴致冲冲的上去了：“要去演艺公司是吧，我还没去过那里呢。”
孙策哼了一声：“高兴什么，又不是去玩儿的。”
“不是玩的，我也觉得高兴啊，那地方一般人进不去，我是从来没去过，一直想去来着。柯漠，万一我要是被星探看中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走演艺路线呢？”
孙策哼了一声，泼陆小雨的冷水：“我觉得，星探的眼睛不会那么没用。”
陆小雨自恋的甩了甩头：“我这么帅，谁说的准呢，万一被看上了呢？”
贝柯漠在一边闭目养神，实在是不想听，他们说这些。
“要真是你被看中了，那么就不用给我做助手了。”
陆小雨一听这话，态度陡然变化：“别啊，我还是觉得，跟着你最好，当什么明星，我才不稀罕呢。柯漠，你放心，我是你最忠实的拥护者，绝对不叛变。”
孙策鄙视的看着他：“你看看你这样，跟个奴才似的。”
陆小雨哼了一声，一仰头倒是很自豪：“我乐意，你能怎么样？”
孙策撇了撇嘴，实在是不想和他争论这件事。
没多长时间，唐宇堂就带着人们，来到了天籁之音的前台。
“你好，我们想要找贵公司的经理。”
前台非常礼貌：“那请问几位有预约吗？如果没有的话，我需要打电话给上面，确认一下几位的情况，可能经理不会见几位，请几位多担待。”
遇到这样好脾气的接待，就算是没见到人有气，也不好发脾气了。
贝柯漠微微扬起眉头，觉得似乎这个公司，并不那么简单。
治理公司或许并不难，但是能够让一个前台，都如此礼貌，实在不容易。
唐宇堂拿出证件：“我们是来这里，调查案件的，所以你通知一下你们经理，我想他应该会见我们。人命关天，他不会拒绝吧。”
前台更加礼貌了：“各位请稍等，我给经理打个电话。”
两分钟之后，前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各位跟我来。”
几个人跟着前台接待，来到了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
前台打开门，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就是一个挺拔的背影。
听到声音，这人转过身来，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剑眉鹰目，头一股凌厉的俊美。一身笔挺的西装，衬托着完美的身材，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几位就是公安局的同志吧，请坐，大哥，给同志们倒茶。”
旁边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应了一声走出去。
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坐在了沙发上：“几位来这里，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唐宇堂礼貌的点头：“还没问怎么称呼？”
男人轻笑：“我叫乔梵音，是这个天籁之音的总裁，同志们是为了调查凶杀案吧？据我所知，我的公司，还没人死去啊？”
唐宇堂看了看贝柯漠，拿出张海霞和何成芳的照片，递给了乔梵音。
“乔总裁，你看看这两个人，你是不是认识呢？”
乔梵音接过照片，打量了许久才摇头：“没见过这两个人。”
“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见见，贵公司的星探呢？或许他们会知道这两个人。”
乔梵音点点头：“没问题，大哥，让星探们都过来。”
等待着的这一段时间，贝柯漠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乔梵音。温和有礼，样貌俊美，绝对是女人眼中，标准的梦中情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很有钱。
桌子上摆了三张照片，从照片上，他和父母的关系不那么亲近。
乔梵音叫那个男人做大哥，而且照片也有他，却当他是下属。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人并不是他的亲大哥。
不管是什么样的一个哥哥，都是被乔梵音的父母养大的。
五分钟后，男人端着几杯茶进来，一一放在人们面前，然后在乔梵音的身边坐下。这个人，虽然感受不到什么什么压力，但是却让贝柯漠觉得，他很不简单。
男人手长得很好，这样的好，并不是单纯的好看，而是那种危险的美。
这样的手，可并不是一个秘书应该有的。
贝柯漠歪了歪头，拿过茶杯，静静的等待着，那几个星探的出现。
不到十分钟，几个人就排着队进来了，有男有女，穿着普通，但是眼睛里，都透着一股精明。看起来这些人，就不是好糊弄的。
唐宇堂拿出来照片，递给几个人：“这两个人，你们见过吗？”
人们传看着照片，贝柯漠则是观察这些人。
每个人看到照片后，都是摇头，没有一个人，见过张海霞和何成芳。
唐宇堂有些为难，看着贝柯漠，不知道调查应该怎么继续下去。
明明在何成芳老板那里，听到了这个公司的名字，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贝柯漠礼貌的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如果乔总裁有什么发现，就请和我们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说完，贝柯漠就自顾自的离开了，陆小雨连忙跟了上去。
唐宇堂对着乔梵音轻笑一下，也和孙策跟了过去。
一般情况，是不需要乔梵音这个总裁，亲自出马送他们的。
不过乔梵音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正走着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冲着乔梵音过来了：“总裁，你看看我，我的手能不能接，最新的代言啊？”
乔梵音微微皱了皱眉，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乔总裁既然有事，就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就好。”
男人伸出手来：“照片你们落下了一张，不要忘记带走了。”
过来的女人，眼睛扫过照片，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嫌弃。而那张照片，是何成芳血肉模糊的手。这种厌恶，不同于一般的厌恶，让人说不清楚。
说话之间，几个人来到了案发现场，此时现场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周雯看到贝柯漠，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这让警队的人，一阵阵侧目。周雯虽然是刚刚来到警队的，但是对人们，并不是太过礼貌。
可能是一直身为天之骄女，对谁都不服气吧。
总而言之，上到队长，下到小警员，她都不放在眼里。
第一次，人们见到，周雯对一个人，如此有礼貌。
看来周雯，已经渐渐的，认同贝柯漠这个存在了，只是还没完全认同而已。
贝柯漠点点头，作出回应，转身对小王进行询问。陆小雨也不甘寂寞，凑到了尸体旁边，和贝柯漠一起，观察尸体的情况。
小王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死者何成芳，也是酒吧的陪酒女，又叫丽丽。”
“是被清洁工发现的，肝温检测，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的十一点左右。”
贝柯漠点了点头，询问道：“昨天晚上，她接触的人都联系了吗？”
小王摇了摇头：“这个工程量太大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全部找到，可能也没有办法全找到。毕竟酒吧是一个很嘈杂的地方，她接触过谁，这真的不好查。”
周雯抿了抿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有这样的憎恨。”
“心理学上，带走死者的某种东西，留作纪念，是一种炫耀的方式。”
顿了一下，周雯看着死者鲜血淋漓的食指，觉得很是不理解。
“可是带走指甲，又会是什么样的执念呢？”
“执念可以有很多，比如说，只是单纯的觉得，她的指甲好看，所以想要据为己有。亦或者是因为太漂亮，所以嫉妒，看不顺眼才出手。”
贝柯漠头也不抬的说着，眼睛却被死者口袋里，一张卡片吸引住了。
这卡片，是一家美容店的名片，上面明确的写着，带有美甲业务。
带着手套，贝柯漠将卡片拿出来。
看了半天之后，笑了出来：“我想，如果我的猜测正确，那么方向也明确了。”
陆小雨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名片：“这个东西，能够看得出凶手是谁？我怎么看不出来，美容店的名片，有什么特殊的啊？”
贝柯漠将名片，收到证物袋里，没有再说话。
周雯却是看懂了，眼前一亮，二话不说，照着上面的地址跑了过去。
陆小雨站起来就要追，被贝柯漠拦住了：“干什么去啊？”
“去追周雯啊，她肯定是有什么发现，要是我不去追，最后赢的就是她了。要是周雯赢了你，她就更不会把你当做一回事了。”
孙策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不能让那小丫头，抢在前面。”
唐宇堂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线索，可是这是你发现的吧？”
贝柯漠看着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她也知道，这些人都是为了她，所以并不觉得厌烦，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的经验不够，但是终究还是你们队里的，如果能够派的上用场，也能省了我不少的事。周雯看不看得起我，并不重要，我会用实力，告诉她我值得尊敬。”
孙策竖起拇指：“你这就叫做气度，我就喜欢和有气度的人相处。”
陆小雨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策：“一开始不喜欢柯漠的，也是你吧？”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现在是站在贝柯漠这一边的。”
贝柯漠站起身，将证物袋，交给了小王。
唐宇堂看了看，证物袋里的名片，觉得有些不理解。陪酒女身上，带着这样的名片，也没什么让人意外的，现在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职业，都很会保养。美容院的名片，在任何女人的身上，都是正常的。唐宇堂实在看不出来，那张名片，有什么特别的。
另一边，周雯顺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这家美容院。
跟美容院的老板，咨询了一下情况。
美容院的老板，确实是记得，张海霞和何成芳这两个人。
以为这两个人，对自己很舍得花钱，虽然大家都知道，她们并不是正经女人，可是这个时代，还不就是这样。只要有钱，都能够得到尊重。
周雯大致了解了一下，知道张海霞和何成芳，是认识的。
两个人在这里，也认识了不少的人，调查起来，并不容易。
周雯看到广告上，五彩缤纷的指甲，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于是就询问了老板，果然老板证实，张海霞和何成芳，几天前才来这里做过指甲。周雯抿了抿嘴，打算也在这里做个指甲，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而这边的贝柯漠，知道周雯去了美容院，也不想要和她争抢，就问了酒吧老板。
何成芳是这个酒吧的陪酒女，也是待的最长的一个。
何成芳有什么朋友，酒吧老板不太清楚，不过何成芳这个人心气高是真的。
因为心气高，何成芳和一般人，都没什么话说。何成芳虽然心气高，但是并不会主动招惹别人，如果是因为招惹别人，遭到的报复，老板也觉得不太可能。
何成芳是高中毕业，就来到了这里，家里有什么人，老板不太清楚。
不过她确实是很少回家，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在酒吧里。
“谢谢你，如果你想到了，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就联系我们。”
老板接过唐宇堂的名片，点了点头：“对了我想到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帮助，最近这几天，丽丽总说，要去什么公司，当手模，以后可能就发达了，我没相信。”
贝柯漠停住了离开的脚步：“她说没说，要去什么公司？”
老板回忆了好一阵子：“我想起来了，叫天籁之音的一个演艺公司。”
唐宇堂轻笑着，和老板握了手，然后跟着贝柯漠出去了。
虽然说总会有星探，发现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新星。
可是就何成芳的身份来说，她就不可能成为新星，哪怕是手模都不可能。可是何成芳却这样说了，那说明一定有人，和她提过这件事，而这个人就是天籁之音的人。
贝柯漠站在车边不说话，唐宇堂无奈的开了锁。
“下次，有什么要做的，你先说一声，你这样不声不响，我不是每次都能猜到。”
陆小雨先兴致冲冲的上去了：“要去演艺公司是吧，我还没去过那里呢。”
孙策哼了一声：“高兴什么，又不是去玩儿的。”
“不是玩的，我也觉得高兴啊，那地方一般人进不去，我是从来没去过，一直想去来着。柯漠，万一我要是被星探看中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走演艺路线呢？”
孙策哼了一声，泼陆小雨的冷水：“我觉得，星探的眼睛不会那么没用。”
陆小雨自恋的甩了甩头：“我这么帅，谁说的准呢，万一被看上了呢？”
贝柯漠在一边闭目养神，实在是不想听，他们说这些。
“要真是你被看中了，那么就不用给我做助手了。”
陆小雨一听这话，态度陡然变化：“别啊，我还是觉得，跟着你最好，当什么明星，我才不稀罕呢。柯漠，你放心，我是你最忠实的拥护者，绝对不叛变。”
孙策鄙视的看着他：“你看看你这样，跟个奴才似的。”
陆小雨哼了一声，一仰头倒是很自豪：“我乐意，你能怎么样？”
孙策撇了撇嘴，实在是不想和他争论这件事。
没多长时间，唐宇堂就带着人们，来到了天籁之音的前台。
“你好，我们想要找贵公司的经理。”
前台非常礼貌：“那请问几位有预约吗？如果没有的话，我需要打电话给上面，确认一下几位的情况，可能经理不会见几位，请几位多担待。”
遇到这样好脾气的接待，就算是没见到人有气，也不好发脾气了。
贝柯漠微微扬起眉头，觉得似乎这个公司，并不那么简单。
治理公司或许并不难，但是能够让一个前台，都如此礼貌，实在不容易。
唐宇堂拿出证件：“我们是来这里，调查案件的，所以你通知一下你们经理，我想他应该会见我们。人命关天，他不会拒绝吧。”
前台更加礼貌了：“各位请稍等，我给经理打个电话。”
两分钟之后，前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各位跟我来。”
几个人跟着前台接待，来到了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
前台打开门，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就是一个挺拔的背影。
听到声音，这人转过身来，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剑眉鹰目，头一股凌厉的俊美。一身笔挺的西装，衬托着完美的身材，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几位就是公安局的同志吧，请坐，大哥，给同志们倒茶。”
旁边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应了一声走出去。
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坐在了沙发上：“几位来这里，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唐宇堂礼貌的点头：“还没问怎么称呼？”
男人轻笑：“我叫乔梵音，是这个天籁之音的总裁，同志们是为了调查凶杀案吧？据我所知，我的公司，还没人死去啊？”
唐宇堂看了看贝柯漠，拿出张海霞和何成芳的照片，递给了乔梵音。
“乔总裁，你看看这两个人，你是不是认识呢？”
乔梵音接过照片，打量了许久才摇头：“没见过这两个人。”
“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见见，贵公司的星探呢？或许他们会知道这两个人。”
乔梵音点点头：“没问题，大哥，让星探们都过来。”
等待着的这一段时间，贝柯漠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乔梵音。温和有礼，样貌俊美，绝对是女人眼中，标准的梦中情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很有钱。
桌子上摆了三张照片，从照片上，他和父母的关系不那么亲近。
乔梵音叫那个男人做大哥，而且照片也有他，却当他是下属。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人并不是他的亲大哥。
不管是什么样的一个哥哥，都是被乔梵音的父母养大的。
五分钟后，男人端着几杯茶进来，一一放在人们面前，然后在乔梵音的身边坐下。这个人，虽然感受不到什么什么压力，但是却让贝柯漠觉得，他很不简单。
男人手长得很好，这样的好，并不是单纯的好看，而是那种危险的美。
这样的手，可并不是一个秘书应该有的。
贝柯漠歪了歪头，拿过茶杯，静静的等待着，那几个星探的出现。
不到十分钟，几个人就排着队进来了，有男有女，穿着普通，但是眼睛里，都透着一股精明。看起来这些人，就不是好糊弄的。
唐宇堂拿出来照片，递给几个人：“这两个人，你们见过吗？”
人们传看着照片，贝柯漠则是观察这些人。
每个人看到照片后，都是摇头，没有一个人，见过张海霞和何成芳。
唐宇堂有些为难，看着贝柯漠，不知道调查应该怎么继续下去。
明明在何成芳老板那里，听到了这个公司的名字，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贝柯漠礼貌的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如果乔总裁有什么发现，就请和我们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说完，贝柯漠就自顾自的离开了，陆小雨连忙跟了上去。
唐宇堂对着乔梵音轻笑一下，也和孙策跟了过去。
一般情况，是不需要乔梵音这个总裁，亲自出马送他们的。
不过乔梵音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正走着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冲着乔梵音过来了：“总裁，你看看我，我的手能不能接，最新的代言啊？”
乔梵音微微皱了皱眉，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乔总裁既然有事，就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就好。”
男人伸出手来：“照片你们落下了一张，不要忘记带走了。”
过来的女人，眼睛扫过照片，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嫌弃。而那张照片，是何成芳血肉模糊的手。这种厌恶，不同于一般的厌恶，让人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