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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变化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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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秦澈当真是越听越糊涂了，难道余曼不是为了自己这张脸不再过敏不再毁容才来医院的吗？这医院那么多人，光是排队买个药就够麻烦了，秦澈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医院。
余曼道：“再等等你就会知道了。”
秦澈：“……”还要再等等，这余曼心里到底再打什么主意。虽然心里不情愿待在医院，可是余曼是自己的上司，他只是个下属又不能反驳上司的意思，只好陪着余曼继续在这里等着。
不多时，余曼小声道：“来了。”
秦澈回过神，立马将手机收起来提起了精神，朝着余曼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终于明白余曼在打什么主意了。
上次他们两人一起去那块项目地皮时遇见的老爷爷老奶奶果然是一对夫妻，此刻正相互搀扶着朝着这边走来，秦澈忍不住看向余曼，余曼勾了勾嘴角，道：“我已经提前打听好了，老爷爷有心脏病，一个星期都会来复查一次，今天就是这个星期的一次复查，所以我便提前来医院等着。”
原来是这样，秦澈又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余曼将放在地上的袋子拿起，这个大袋子是从公司里出来时余曼就待着，只是这袋子上面的口是封上的，所以秦澈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余曼道：“跟我来。”
秦澈跟余曼走着，余曼带秦澈来到了洗手间，将手中的袋子打开，竟然是从里面拿出两件医生穿着的白大衣。秦澈微微惊讶，有些明白余曼要干什么了，余曼道：“直接套上就好。”
两人将白大衣穿在了身上，而后便走了出去，那老爷爷老奶奶一同在排队等候着取药，余曼走到老爷爷老奶奶的面前，说：“老爷爷老奶奶，您们要取药吗？”
老爷爷和老奶奶看着余曼和秦澈，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咦，好眼熟啊你们。”
“老爷爷老奶奶，我们见过。”余曼道：“前不久我跟我的同事一起去久回巷遇见过您们，我们还说过话呢。”
“我想起来了。”老奶奶道：“你们竟然会在这里。”看着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你们是医生？”
“对，我们是医生。”余曼道：“老奶奶，这儿排队的人太多了，我带您们去另一边坐着，让我的同事去帮您们取药吧。”
老奶奶不放心的看着那排队的长队，说：“这样不好吧，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呢。”
“没关系。”余曼道：“您和老爷爷先到一边坐着吧，帮您们取药也不会妨碍其他人的。”
老奶奶还在犹豫，老爷爷道：“既然他们这么好心，你就让他们去吧，你刚才不还是说你有些累了吗？”
“那好吧。”老奶奶道：“那就麻烦小伙子了。”
说完，余曼便扶着老爷爷和老奶奶去一边坐着，秦澈跟着他们，走到了余曼的身后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喂，我该怎么办？”
老爷爷和老奶奶坐好后，余曼将秦澈拉倒一旁，说：“你去心脏科，找一个张医生，就说是余曼的秘书，他会给你药的。”
“好，我知道了。”说完，秦澈便走开。
而后余曼坐在了老奶奶的旁边，问：“奶奶，您跟爷爷是怎么来医院的呀，您们住的地方离这家医院也不算近吧。”
“我们是坐公交来的。”老奶奶比老爷爷要和蔼很多，余曼帮了他们的忙，老奶奶也挺乐意的，便道：“也挺方便的，出了久回巷就有站牌，坐公交可以直达的。”
“老奶奶，您住的地方是繁华地带，公交车上的人应该很多把。”余曼又问。
“是多，不过也没办法。”老奶奶叹了一口气，道：“打车太贵了，我们两糟老头糟老太太也不需要那么浪费，这样也挺好。”
余曼皱了皱眉，道：“奶奶，不如我等下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老爷爷顿了顿，忍不住看着余曼，老奶奶道：“姑娘，这就不必了吧，你还在上班呢，我们自己可以回去的。”
“没关系，我可以送你们回去再回医院。”余曼道：“现在挤公交的人那么多，而且公交车一停一行的也有些不安全，开车也不远的，我送你们回去更安全一些。”
“诶，姑娘，真的……”
“她要是想送那就让她送吧。”身边的老爷爷冷不丁的道：“你每次坐公交车都会晕，有人送你不是很好吗。”虽然老爷爷这般说着，但语气还是很硬。
余曼笑了笑，这老爷爷可真的是傲娇啊，但足以看的出来，老爷爷是很关心老奶奶的。
而老奶奶也很听老爷爷的话，老爷爷说完，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那好吧，那真是麻烦姑娘了。”
“没关系没关系。”余曼勾起了微笑，这第一步套近乎就算是完成了。
很快，秦澈便带着药回来，余曼接过药将药放在了老奶奶的手中，道：“奶奶，您看看是不是这些药，有没有少了的。”
老奶奶将袋子打开看了看，说：“没有，就是这些药，我老伴每天都吃，我都记得清楚呢。”
“诶，那好，我送您们回去吧。”说完，余曼起身用胳膊肘戳了秦澈一下，“吧你的车钥匙给我。”
秦澈顿了顿，问：“你要干嘛？”
“快点拿来。”余曼不耐烦的说着，秦澈便将车钥匙给了余曼，余曼道：“我将老爷爷和老奶奶送回家。”
“那我呢？”秦澈问，“你将我车开走了我怎么办。”
余曼道：“事情已经完成了，你回公司吧，打车的发票留着，我找公司给你报销。”
“我不。”秦澈却是道：“我要跟你一起送老爷爷老奶奶走，我的车可是新买的，你要是给我开坏了怎么办，所以还是我来开吧。”
余曼：“……”
她也不是不会开车的好吗。
白了秦澈一眼，余曼道：“我几个月的工资就够买一辆了。”
“你是你，我是我，我没你那么离开。”哼了哼，秦澈便将白大衣脱下。两人扶着老爷爷和老奶奶离开医院，老爷爷和老奶奶坐在车后，秦澈开车，而余曼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余曼都在跟老奶奶聊天，余曼觉得老奶奶是十分好说话的人，跟一脸高冷的老爷爷正好形成了对比，两人很聊的来，看的出老奶奶也很喜欢余曼，所以老爷爷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并没有说什么。
整个车内只有老爷爷和秦澈是最沉默的。
很快便到达了久回巷，那巷子实在是过于狭窄，车子开进去便会堵了路，故而车子便停在了巷子口，余曼和老奶奶聊得来，刚下车便扶着老奶奶要送老奶奶回家，余曼实在是太过热情，老奶奶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而老奶奶开心了老爷爷便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四人一起进了老爷爷的家，上一次来他们只是走到门口遇见老爷爷老奶奶，吃了闭门羹便离开没有看见院内的陈设，而这一次来，余曼和秦澈看见了院内和屋内的模样。
里面的陈设给余曼的感觉就像是民国时期的样子，院内有一口井，还有老奶奶晒的肉与菜，地上都是用砖铺成的路，缝隙之间都长满了青苔，虽然看起来很是古老，可依然很有感觉。
而屋内没有余曼想象的那么昏暗，反而因为节能灯的照射显得很是明亮，屋内收拾的狠是整洁，散发着一股清香，让人感到很是舒服。
余曼忍不住问，“奶奶，这房子里，就你跟爷爷住吗？”
原本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没想到问出来后，余曼清楚的看见了老奶奶手的颤抖，而脸色也顺带变了，将手中的药放在了桌子上，老奶奶声音沉沉的道：“是的。”
余曼光顾着查看着四周的陈设，没有注意到老奶奶情绪上的变化，她又问：“那您的子女呢？他们又都在哪里呢？”
“姑娘！”那老奶奶却是提高了语气。
余曼楞了楞，回过视线看着老奶奶，这才发现老奶奶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气，余曼很是不解的问：“奶奶，您怎么了？”
老奶奶道：“时间不早了，姑娘你不用回去上班吗？”
“我……”余曼自然不是医院里的人了，她本就是为了项目离开公司，就算是不回去也没事，毕竟她人现在身处在久回巷，“我不急的。”
“那么多病人还在医院等着，你就这么离开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老奶奶却是道：“我已经到家了，谢谢姑娘你今天送我，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余曼抿了抿唇，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回想一下，余曼只是问了这家里是不是只有老爷爷和老奶奶住，还有就是问老奶奶的子女现在在哪里。这有什么问题吗？
“奶奶，您怎么了？”余曼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老奶奶道：“我没怎么，你还是快点跟门外的小伙子离开吧。”
“余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秦澈当真是越听越糊涂了，难道余曼不是为了自己这张脸不再过敏不再毁容才来医院的吗？这医院那么多人，光是排队买个药就够麻烦了，秦澈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医院。
余曼道：“再等等你就会知道了。”
秦澈：“……”还要再等等，这余曼心里到底再打什么主意。虽然心里不情愿待在医院，可是余曼是自己的上司，他只是个下属又不能反驳上司的意思，只好陪着余曼继续在这里等着。
不多时，余曼小声道：“来了。”
秦澈回过神，立马将手机收起来提起了精神，朝着余曼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终于明白余曼在打什么主意了。
上次他们两人一起去那块项目地皮时遇见的老爷爷老奶奶果然是一对夫妻，此刻正相互搀扶着朝着这边走来，秦澈忍不住看向余曼，余曼勾了勾嘴角，道：“我已经提前打听好了，老爷爷有心脏病，一个星期都会来复查一次，今天就是这个星期的一次复查，所以我便提前来医院等着。”
原来是这样，秦澈又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余曼将放在地上的袋子拿起，这个大袋子是从公司里出来时余曼就待着，只是这袋子上面的口是封上的，所以秦澈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余曼道：“跟我来。”
秦澈跟余曼走着，余曼带秦澈来到了洗手间，将手中的袋子打开，竟然是从里面拿出两件医生穿着的白大衣。秦澈微微惊讶，有些明白余曼要干什么了，余曼道：“直接套上就好。”
两人将白大衣穿在了身上，而后便走了出去，那老爷爷老奶奶一同在排队等候着取药，余曼走到老爷爷老奶奶的面前，说：“老爷爷老奶奶，您们要取药吗？”
老爷爷和老奶奶看着余曼和秦澈，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咦，好眼熟啊你们。”
“老爷爷老奶奶，我们见过。”余曼道：“前不久我跟我的同事一起去久回巷遇见过您们，我们还说过话呢。”
“我想起来了。”老奶奶道：“你们竟然会在这里。”看着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你们是医生？”
“对，我们是医生。”余曼道：“老奶奶，这儿排队的人太多了，我带您们去另一边坐着，让我的同事去帮您们取药吧。”
老奶奶不放心的看着那排队的长队，说：“这样不好吧，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呢。”
“没关系。”余曼道：“您和老爷爷先到一边坐着吧，帮您们取药也不会妨碍其他人的。”
老奶奶还在犹豫，老爷爷道：“既然他们这么好心，你就让他们去吧，你刚才不还是说你有些累了吗？”
“那好吧。”老奶奶道：“那就麻烦小伙子了。”
说完，余曼便扶着老爷爷和老奶奶去一边坐着，秦澈跟着他们，走到了余曼的身后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喂，我该怎么办？”
老爷爷和老奶奶坐好后，余曼将秦澈拉倒一旁，说：“你去心脏科，找一个张医生，就说是余曼的秘书，他会给你药的。”
“好，我知道了。”说完，秦澈便走开。
而后余曼坐在了老奶奶的旁边，问：“奶奶，您跟爷爷是怎么来医院的呀，您们住的地方离这家医院也不算近吧。”
“我们是坐公交来的。”老奶奶比老爷爷要和蔼很多，余曼帮了他们的忙，老奶奶也挺乐意的，便道：“也挺方便的，出了久回巷就有站牌，坐公交可以直达的。”
“老奶奶，您住的地方是繁华地带，公交车上的人应该很多把。”余曼又问。
“是多，不过也没办法。”老奶奶叹了一口气，道：“打车太贵了，我们两糟老头糟老太太也不需要那么浪费，这样也挺好。”
余曼皱了皱眉，道：“奶奶，不如我等下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老爷爷顿了顿，忍不住看着余曼，老奶奶道：“姑娘，这就不必了吧，你还在上班呢，我们自己可以回去的。”
“没关系，我可以送你们回去再回医院。”余曼道：“现在挤公交的人那么多，而且公交车一停一行的也有些不安全，开车也不远的，我送你们回去更安全一些。”
“诶，姑娘，真的……”
“她要是想送那就让她送吧。”身边的老爷爷冷不丁的道：“你每次坐公交车都会晕，有人送你不是很好吗。”虽然老爷爷这般说着，但语气还是很硬。
余曼笑了笑，这老爷爷可真的是傲娇啊，但足以看的出来，老爷爷是很关心老奶奶的。
而老奶奶也很听老爷爷的话，老爷爷说完，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那好吧，那真是麻烦姑娘了。”
“没关系没关系。”余曼勾起了微笑，这第一步套近乎就算是完成了。
很快，秦澈便带着药回来，余曼接过药将药放在了老奶奶的手中，道：“奶奶，您看看是不是这些药，有没有少了的。”
老奶奶将袋子打开看了看，说：“没有，就是这些药，我老伴每天都吃，我都记得清楚呢。”
“诶，那好，我送您们回去吧。”说完，余曼起身用胳膊肘戳了秦澈一下，“吧你的车钥匙给我。”
秦澈顿了顿，问：“你要干嘛？”
“快点拿来。”余曼不耐烦的说着，秦澈便将车钥匙给了余曼，余曼道：“我将老爷爷和老奶奶送回家。”
“那我呢？”秦澈问，“你将我车开走了我怎么办。”
余曼道：“事情已经完成了，你回公司吧，打车的发票留着，我找公司给你报销。”
“我不。”秦澈却是道：“我要跟你一起送老爷爷老奶奶走，我的车可是新买的，你要是给我开坏了怎么办，所以还是我来开吧。”
余曼：“……”
她也不是不会开车的好吗。
白了秦澈一眼，余曼道：“我几个月的工资就够买一辆了。”
“你是你，我是我，我没你那么离开。”哼了哼，秦澈便将白大衣脱下。两人扶着老爷爷和老奶奶离开医院，老爷爷和老奶奶坐在车后，秦澈开车，而余曼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余曼都在跟老奶奶聊天，余曼觉得老奶奶是十分好说话的人，跟一脸高冷的老爷爷正好形成了对比，两人很聊的来，看的出老奶奶也很喜欢余曼，所以老爷爷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并没有说什么。
整个车内只有老爷爷和秦澈是最沉默的。
很快便到达了久回巷，那巷子实在是过于狭窄，车子开进去便会堵了路，故而车子便停在了巷子口，余曼和老奶奶聊得来，刚下车便扶着老奶奶要送老奶奶回家，余曼实在是太过热情，老奶奶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而老奶奶开心了老爷爷便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四人一起进了老爷爷的家，上一次来他们只是走到门口遇见老爷爷老奶奶，吃了闭门羹便离开没有看见院内的陈设，而这一次来，余曼和秦澈看见了院内和屋内的模样。
里面的陈设给余曼的感觉就像是民国时期的样子，院内有一口井，还有老奶奶晒的肉与菜，地上都是用砖铺成的路，缝隙之间都长满了青苔，虽然看起来很是古老，可依然很有感觉。
而屋内没有余曼想象的那么昏暗，反而因为节能灯的照射显得很是明亮，屋内收拾的狠是整洁，散发着一股清香，让人感到很是舒服。
余曼忍不住问，“奶奶，这房子里，就你跟爷爷住吗？”
原本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没想到问出来后，余曼清楚的看见了老奶奶手的颤抖，而脸色也顺带变了，将手中的药放在了桌子上，老奶奶声音沉沉的道：“是的。”
余曼光顾着查看着四周的陈设，没有注意到老奶奶情绪上的变化，她又问：“那您的子女呢？他们又都在哪里呢？”
“姑娘！”那老奶奶却是提高了语气。
余曼楞了楞，回过视线看着老奶奶，这才发现老奶奶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气，余曼很是不解的问：“奶奶，您怎么了？”
老奶奶道：“时间不早了，姑娘你不用回去上班吗？”
“我……”余曼自然不是医院里的人了，她本就是为了项目离开公司，就算是不回去也没事，毕竟她人现在身处在久回巷，“我不急的。”
“那么多病人还在医院等着，你就这么离开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老奶奶却是道：“我已经到家了，谢谢姑娘你今天送我，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余曼抿了抿唇，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回想一下，余曼只是问了这家里是不是只有老爷爷和老奶奶住，还有就是问老奶奶的子女现在在哪里。这有什么问题吗？
“奶奶，您怎么了？”余曼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老奶奶道：“我没怎么，你还是快点跟门外的小伙子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