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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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的事情袁芳芳跟端方说了一下, 趁着他去看参赛资料的时候, 袁芳芳单独和端可可谈了一下, 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端可可说的，反正等到端方去看时, 她居然乖乖同意去上课了。
“你真的没事了吗？”端方再三问到，他还是不放心。
“嗯。”虽然眼睛仍然有点红, 但是端可可看上去坚强多了, “哥哥你快点去上课，一定要加油拿奖啊！”袁老师很温柔，完全相信她说的话，所以她也相信袁老师说的，有她和哥哥在, 只要她自己也变得坚强起来，就没有人敢继续欺负她。
她要变得和哥哥一样秀, 昨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哭是没有用的，必须要坚强, 不然哥哥也会因为没用的她而被一起欺负。
“那好吧，你先去上课。”端方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什么事就马上去找老师，不要怕，如果委屈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跟哥哥说。”
叮嘱了一大堆还不够, 端方目送着李老师带着端可可回教室，心里却在想一个问题。
‘小圆，你编一个急救模式的小程序，我得给可可装到手表上。’
端方打算和小圆一起做一个可以向他发送求救信号的手表，昨天拆手机的芯片还有剩，只要再去买一个手表就可以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小圆答应的很快，而且他还很有想法，‘需要我程序分流的时候建造一个一键联网警局的功能吗？’
‘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端方有些无语，还一键联网警局，怎么不说一秒控制地球呢。
‘我是你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圆啊。’他怪声怪调道。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端方皱着眉，‘你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了奇怪的东西了？’
上了一天的课，端方大部分时间在走神，但是因为最近成绩提高了不少的原因，他总是被任课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偏偏他走着神，也能把问题全都答对。
同学们都发现他好像变了许多，脸没有那么黑了，个子也高了一点，在学习方面不仅比从前更专心，而且成绩也是眼看着就冲起来了。班上一些同学心里一边羡慕着，一边也开始有样学样，跟着开始努力起来。
连端方都能凭着努力变成这次抽考的年级第一名，也许他们努力一把，说不定也是有希望的呢？
袁老师当然乐于看到这种情形，平时没少在办公室里炫耀自己有端方这么一个好学生，可把别的班上的老师给羡慕坏了。
“小袁啊，你上次不是拿了初三的试卷给他答了吗，这孩子这么聪明，完全可以跳级呀，我侄子最近连跳级直接上了高二。”
袁芳芳心里想了一下，跳级这种事情有是有，但是一般要先申请，而且要校长通过了才能跳，除了特别学霸的人，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初二跳到初三。
但是这种事也不是没有，某些自己当老师的家长，就会让自己的小孩在小学阶段跳级，就算将来高中了跟不上，还有机会多一两年重新学习。而且就算将来继续深造，读完博士出来可能也就二十四、五。
袁芳芳把这句话听到了心里，虽然她并不支持端方跳级，可是端方的家庭条件和他优异的成绩，也许跳级反倒是一件好事。不仅仅是学费的问题，更多的是能早点学成毕业，提前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只是现在已经是初二下学期了，再跳级的话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中考了，这件事还是等数学竞赛之后再跟端方说吧。
这次是全省的数学联合竞赛，省内就读的初中生可以采用自愿与学校推荐的形式报名。但是省内的数学竞赛和全国联赛不同，并不会将初三与初一、初二的考试分开，而是三个年级统考，而且考试的规模比全国统一的竞赛要难上一些。全国联赛的获奖人数是百分之二十，而省内联赛的获奖人数却只有百分之二。
尽管获得的并非全国联赛形式的荣誉，但是省内的这种高难度的联赛却依然有许多学生报名，因为只要在比赛中取得了好名次，就相当于提前在省内几所著名高中里提前挂上了名号。
只是从前省内联赛大都是上面的学校才会派人参加，像是端方他们这种小学和初中都合并了的学校，别说是团体形式报名了，他们压根没什么学生愿意去花心思参加这种竞赛。
一来，初一、初二的学生对于初三的知识掌握不够；二来，初三的学生面临中考的压力，根本就不想出去尝试这种不一定有结果的竞赛。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一个原因——没有实力。
端方有时间又有实力，完全是参加竞赛的不二人选，上个月全国联赛刚办完，这几天刚好是省内联赛报名最后截止的时间，见端方同意后，袁芳芳忙不迭地就去给他报了名，就连参赛费都是她自己掏的腰包。
“回去了多看看数学书，这个星期我给你准备几套题，让你提前适应一下省赛。”
袁芳芳越想越激动，要不是全国联赛几乎上个月就都结束的差不多，她肯定还要让端方去把什么物理联赛、生物联赛全部参加个遍。
“唉，咱们省怎么就只有一个数学联赛呢。”这要是来几个别的科目，指不定就能当成是中考提前试水了，那些重点高中也许不等中考，就能把端方提前定了。
端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发现可可这几天的变化有点大。
第一天回家时，她有点委屈地说了班主任罚了一篇课文，因为她说了有人依然在欺负她；第二天的时候，她说有同学威胁她不准告诉老师，班主任这次罚全班抄写了两篇课文，并且一个一个检查；第三天的时候，还是有人往她的课桌里丢垃圾，班主任又发了一次全班同学，终于有人忍不了了。
那些一向同仇敌忾欺负她的同学们开始内讧了。
“都说了别丢了，这回又是谁干的呀，害得我们一起倒霉。”
“我最讨厌抄课文了，反正我欺负那个讨厌鬼，李老师也太不讲道理了。”
“对啊，我以前也没欺负过她，凭什么我也要罚抄课文啊。”
他们相互推卸着责任，埋怨着那个害他们一起倒霉的叛徒，好像那个叛徒比端可可的责任更大。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暂时没人欺负她了，可是李老师却依然惩罚了全班同学。
这次同学们有人不满了，甚至开始有人问端可可到底是谁干的。和被欺负却无害的端可可相比，显然那个害得全班一起被惩罚的人才最讨人厌。
端可可再也没有哭过，也不再忍受，只要一有人欺负她，她就去告状，哪怕是被同学威胁，被排挤的更加厉害，她也要去告状。甚至到了后来，她不是因为委屈而告状，反倒是像是从低位站到了高位一样，告状成了一种对其他同学潜在的威胁手段。
她是真的变了，她在慢慢变得坚强，每天晚上都跟着端方学习，成绩也变好了一些，穿着端方给她新买的衣服，笑起来更有自信也更可爱了。
即使班上的同学仍然隐隐的排挤着她，可是她现在抄课文的字迹是全班最好看的，只要一想到那些同样罚抄，还要被老师批评抄写不规范不认真的同学，她就觉得解气。
哥哥说得对，他们都不如她，她要向前看，她要在别的方面超过他们，用自己的优秀气死他们。
其实教她读书的不是端方，而是小圆。
对于教端可可读书这件事，他似乎充满了兴趣，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自己弄出了一个程序。那里面涵盖了各种题库，只要用手机打出关键字，或者拍一下照，小圆就能找出最好的教学方式和解题方法。万一题库里面没有，他也能自己给端可可解答疑惑。
在很快就掌握了手机打字之后，端可可就像是多了一个家教一样，一边给她解题讲课，一边还推送各种科学家、发明家、名人的趣味小故事。
什么伽利略大战天主教，牛顿双杀惠更斯和莱布尼茨，一些只在学校墙上贴着格言中出现的名人，他们不为人知的小故事全被小圆翻找了出来，说给了端可可这个小学生听。
不论其中的一些理论她是否听得懂，但是这种看故事一样的方式，还真让她对科学产生了不少兴趣。她没有自己小人书，在学校里面也没有看过好看的故事书，这些被小圆找出来的科学家小故事对于她来说就好像是童话睡前故事对其他小孩子那样重要。
故事里的主人公不论男女都有一种持之以恒的毅力，他们敢于拼搏，充满自信，遇到了困难和挫折也咬着牙抗住，最后创造了许多伟大的成果和作品，这种美好的结局完全符合端可可心中的幻想，她有些沉迷了。
因为端方说了手机不能带到学校去的缘故，她只有晚上回家才能玩一小会儿，每天都是迫不及待地做完作业，完成小圆额外留的题目，只为了能听到小圆讲的各种小故事。
端方担心过这样的故事对于小学生来说是不是不合适。
‘你难道不觉得可可现在每天去学校都充满了斗志了吗！’小圆不服气地辩解。
端方仔细一想，居然无法反驳。
趁着他转过头，小圆又在屏幕上推送了一条消息。
[去奋斗吧年轻人，把绊脚石变成你的垫脚石，做完这一题，你就离攀登高峰又近了一步。]
可能是因为端可可年纪太小的原因，这些蹩脚的励志格言，居然被她当成了真理，她不仅用小本子抄了下来，而且还真的相信了。
他们进展的顺利，端方的电话卡却是等了好久才买到，因为没有身份证的原因，营业厅并不同意给他办号，而原主之前申请办理了的身份证，但他的身份证却一直还没发下来。
直到昨天，就在端方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身份证终于到了他手上。
上次在微博给汪明留言之后，端方却没有收到回复。而且后面再继续发私信时，却发不了了，他的账号被汪明屏蔽了。
他不知道的是，汪明之前没少被这样的私信骚扰，还差点上了当，后来听了甘波分析，说端方别说微博了，他连手机和电脑都不玩，绝对不能在网上联系他。
汪明顿悟，觉得甘波说的很有道理，从此只要是装成端方，或者是借着小孩的名义骗他的，他统统都拉黑，一次灭绝，绝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而甘波更绝，他直接关闭了私信功能，而且长年不更微博，评论连看都看。
端方就这样被两人坑惨了，心里的小委屈，一直等到买到了电话卡才好点。
他先给汪明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接着又给甘波打电话，直接嘟了一声就转入了来电提醒，最后只剩程逸的电话没打，端方的心里担心的都快打起鼓了，可千万别再无人接听、来电提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昨晚有亲戚突发重病住院，跑医院忙了一天，感觉都快热中暑了。现在刚到家吃了饭，码完了章节就替换。
（为自己这几天都在放防盗感到抱歉，马上狗蛋就要第一次出山啦。）
竞赛的事情袁芳芳跟端方说了一下, 趁着他去看参赛资料的时候, 袁芳芳单独和端可可谈了一下, 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端可可说的，反正等到端方去看时, 她居然乖乖同意去上课了。
“你真的没事了吗？”端方再三问到，他还是不放心。
“嗯。”虽然眼睛仍然有点红, 但是端可可看上去坚强多了, “哥哥你快点去上课，一定要加油拿奖啊！”袁老师很温柔，完全相信她说的话，所以她也相信袁老师说的，有她和哥哥在, 只要她自己也变得坚强起来，就没有人敢继续欺负她。
她要变得和哥哥一样秀, 昨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哭是没有用的，必须要坚强, 不然哥哥也会因为没用的她而被一起欺负。
“那好吧，你先去上课。”端方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什么事就马上去找老师，不要怕，如果委屈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跟哥哥说。”
叮嘱了一大堆还不够, 端方目送着李老师带着端可可回教室，心里却在想一个问题。
‘小圆，你编一个急救模式的小程序，我得给可可装到手表上。’
端方打算和小圆一起做一个可以向他发送求救信号的手表，昨天拆手机的芯片还有剩，只要再去买一个手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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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端方皱着眉，‘你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了奇怪的东西了？’
上了一天的课，端方大部分时间在走神，但是因为最近成绩提高了不少的原因，他总是被任课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偏偏他走着神，也能把问题全都答对。
同学们都发现他好像变了许多，脸没有那么黑了，个子也高了一点，在学习方面不仅比从前更专心，而且成绩也是眼看着就冲起来了。班上一些同学心里一边羡慕着，一边也开始有样学样，跟着开始努力起来。
连端方都能凭着努力变成这次抽考的年级第一名，也许他们努力一把，说不定也是有希望的呢？
袁老师当然乐于看到这种情形，平时没少在办公室里炫耀自己有端方这么一个好学生，可把别的班上的老师给羡慕坏了。
“小袁啊，你上次不是拿了初三的试卷给他答了吗，这孩子这么聪明，完全可以跳级呀，我侄子最近连跳级直接上了高二。”
袁芳芳心里想了一下，跳级这种事情有是有，但是一般要先申请，而且要校长通过了才能跳，除了特别学霸的人，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初二跳到初三。
但是这种事也不是没有，某些自己当老师的家长，就会让自己的小孩在小学阶段跳级，就算将来高中了跟不上，还有机会多一两年重新学习。而且就算将来继续深造，读完博士出来可能也就二十四、五。
袁芳芳把这句话听到了心里，虽然她并不支持端方跳级，可是端方的家庭条件和他优异的成绩，也许跳级反倒是一件好事。不仅仅是学费的问题，更多的是能早点学成毕业，提前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只是现在已经是初二下学期了，再跳级的话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中考了，这件事还是等数学竞赛之后再跟端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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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获得的并非全国联赛形式的荣誉，但是省内的这种高难度的联赛却依然有许多学生报名，因为只要在比赛中取得了好名次，就相当于提前在省内几所著名高中里提前挂上了名号。
只是从前省内联赛大都是上面的学校才会派人参加，像是端方他们这种小学和初中都合并了的学校，别说是团体形式报名了，他们压根没什么学生愿意去花心思参加这种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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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方有时间又有实力，完全是参加竞赛的不二人选，上个月全国联赛刚办完，这几天刚好是省内联赛报名最后截止的时间，见端方同意后，袁芳芳忙不迭地就去给他报了名，就连参赛费都是她自己掏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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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芳芳越想越激动，要不是全国联赛几乎上个月就都结束的差不多，她肯定还要让端方去把什么物理联赛、生物联赛全部参加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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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发现可可这几天的变化有点大。
第一天回家时，她有点委屈地说了班主任罚了一篇课文，因为她说了有人依然在欺负她；第二天的时候，她说有同学威胁她不准告诉老师，班主任这次罚全班抄写了两篇课文，并且一个一个检查；第三天的时候，还是有人往她的课桌里丢垃圾，班主任又发了一次全班同学，终于有人忍不了了。
那些一向同仇敌忾欺负她的同学们开始内讧了。
“都说了别丢了，这回又是谁干的呀，害得我们一起倒霉。”
“我最讨厌抄课文了，反正我欺负那个讨厌鬼，李老师也太不讲道理了。”
“对啊，我以前也没欺负过她，凭什么我也要罚抄课文啊。”
他们相互推卸着责任，埋怨着那个害他们一起倒霉的叛徒，好像那个叛徒比端可可的责任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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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可可再也没有哭过，也不再忍受，只要一有人欺负她，她就去告状，哪怕是被同学威胁，被排挤的更加厉害，她也要去告状。甚至到了后来，她不是因为委屈而告状，反倒是像是从低位站到了高位一样，告状成了一种对其他同学潜在的威胁手段。
她是真的变了，她在慢慢变得坚强，每天晚上都跟着端方学习，成绩也变好了一些，穿着端方给她新买的衣服，笑起来更有自信也更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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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端可可年纪太小的原因，这些蹩脚的励志格言，居然被她当成了真理，她不仅用小本子抄了下来，而且还真的相信了。
他们进展的顺利，端方的电话卡却是等了好久才买到，因为没有身份证的原因，营业厅并不同意给他办号，而原主之前申请办理了的身份证，但他的身份证却一直还没发下来。
直到昨天，就在端方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身份证终于到了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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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汪明之前没少被这样的私信骚扰，还差点上了当，后来听了甘波分析，说端方别说微博了，他连手机和电脑都不玩，绝对不能在网上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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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甘波更绝，他直接关闭了私信功能，而且长年不更微博，评论连看都看。
端方就这样被两人坑惨了，心里的小委屈，一直等到买到了电话卡才好点。
他先给汪明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接着又给甘波打电话，直接嘟了一声就转入了来电提醒，最后只剩程逸的电话没打，端方的心里担心的都快打起鼓了，可千万别再无人接听、来电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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