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九十二章处置潘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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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敏听到马冲叫了声大海，心里放宽了不少心，他太了解马冲这个人了。 称呼改了，也证明马冲的气消了不少。这对于潘大海是个好消息。
马冲看着潘大海“大海，你抬起头来，讲讲你的心里话，今天这里没有外人，都是咱们大梁军的自己兄弟，谁都不会笑话你。”
潘大海看了看马冲，又看了看邢敏，看见自己的娘亲冲着自己一个劲的点头，他鼓足勇气说“主公，我做错了，我不否认”
季翔在边上提醒“细五娘都40了，你为什么对她有兴趣呢？”季翔的意思是潘大海将罪过推到细五娘身上，就说是对方勾引的他，这样一来，罪过就小多了。马冲焉能听不出季翔的画外音，他哼了一声“不要误导别人，大海，你自己说，我听你的心里话，有一句不实，我定斩不饶。”
话说到这，马冲也疏忽了自己的口误，有一句不实，定斩不饶，言外之意就是都说实话了，就不斩了呗。众人纷纷交换眼神，邢敏的心里越轻松了不少。
“是这样，主公，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了你和娘亲在办事。”说到这里，马冲的脸不禁都红了，邢敏更是羞愧的低着头，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实在，这话也说啊。众人没有笑的，因为这是潘大海保命的重要时刻。更何况这里看到马冲与邢敏或是伊琳办事的也有人在。心照不宣而已。
“那又怎样？”马冲哼了一声。
“我受不了，从那以后一直想着这个事，后来我就去村里偷偷的看人家夫妇俩洞房。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正好细五娘来找我，说是想让儿子到大梁军来，可是细五根本不符合大梁军的选拔标准，开始我是一口回绝了，但后来她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说只要能让细五参军，让她干什么都行。所以我…。。”
“所以你就逼迫细武娘和你做苟且之事？”
潘大海沉默了。
马冲正要说话，马跃插嘴道“这样吧，先把大海带下去，我们问问细武娘。”回过头来对马冲又说“兄弟，我觉着还是要听听双方的供词，咱们也好比对，看看有没有漏洞。”
马跃的话听起来十分有道理，但细心的人还是可以察觉出，马跃这是想保潘大海，在马冲的逼问之下，潘大海很可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话，潘大海必死无疑。
邢敏的心情也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别人说话的分量她不清楚，马跃开口了，马冲还是会给面子的。只要马跃想保大海，马冲应该是没有脾气的。她的眉宇间也舒缓了不少。
既然马跃发话了，马冲也不好反对，只得点点头。
细武娘带上来，大家伙一看，好家伙，这哪里是四十的人啊，简直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细皮嫩肉的，一点老态都没有。难怪潘大海动了心思。，马冲一见细五娘，心里暗想，这个潘大海，眼光还不错，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个让人为之心动的女人。
马冲问“你就是细五的娘亲。”
“回大将军，正是”
“找你来知道为何吗？”
“为了潘大海的事情。”
“哦，既然知道，那么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只想说，潘大海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我虽然委身与他，但是从没有后悔过。”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细武娘，你可想好了，今天这里都是咱们大梁军有头有脸的人，会为你做主的，你不要担心我包庇潘大海，在亲情和法纪面前，马冲向来是六亲不认。”
细武娘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马冲磕头“我说实话，当初是我的话引起了歧义，当时我说只要细五能当兵，我干什么都行。大海就说想看看我脱了是什么样。我没犹豫，就脱了，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你是在为潘大海解脱？我能这么理解吗？”
“不是为大海解释，而是实话实说。大海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男人，我是个寡妇，你们都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带着细五一直生活了十三年，今年他十六岁了，我不想让孩子因为我这个寡母耽误了前程，所以我想尽办法要把细五送去当兵。
大海其实对细五很照顾，拿他当亲弟弟一样，只是细五三岁没了爹，从小跟着我，经常受欺负，性格也变得很倔，到了大梁军后，要不是大海的照顾，他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我和大海苟且，其实并不是他胁迫我，多半是我主动的。
我感谢大海，可是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他的，只有用自己的身子去报答，我知道我身子不干净，可是我真的是感激大海，没有大海，我这个家可能也就毁了。”
说到这里，细武娘从轻轻的抽泣变成了哽咽，甚至是一度说不出话来。听了她的话，在场的女眷都落泪了。
邢敏走过去将细武娘扶起来，轻轻的拥抱着她。细武娘突然开始呕吐，一阵阵的干呕。过来人都知道这是妊娠反应。邢敏惊讶的看着细武娘“你不会是？”
细武娘哭笑着点点头。“多长时间了？”邢敏赶紧问。
“大约有两个月了。”
“天啊”马冲的脑子也是一晕。这下子怎么办。众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呢。他横下心来，必须要处置潘大海，否则他以后如何带兵，何以服众呢。他一甩衣袖“潘大海辱人妇女，以权谋私，按律当斩。来呀，给我推到营门外。”邢敏和细武娘听到这话，登时就晕了。
大梁军总部的行军大院里，潘大海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他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因为马冲曾经告诉过他，人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要付出代价，是要受到惩罚的。
马冲站在了他的面前“大海，看着我，不是我非要杀你，而是你违反了军规，我不得不杀你，你能理解我，原谅我吗？”
潘大海抬起头，已经是泪流满面“主公，哥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替我向娘和姐姐妹妹们赔个不是，向细武娘说，说我对不起他，再也照顾不了细五了。我的罪孽来生再偿还吧。”
马冲仰天闭着眼，眼泪也潸然而下。他终于知道了当初看三国演义，尤其是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时候，诸葛亮是什么心情了。他一抹眼泪，举起手里的令牌，只要这个令牌一丢在地上，刽子手的鬼头刀就会瞬间砍掉潘大海的脑袋。
看着马冲的令牌在手高举，跟着出来的几位团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谁也不敢上前阻拦，伊大刀更是老泪纵横的不忍再看。马冲的手刚要松开令牌，就听到“刀下留人”。只见一个女人发疯般的冲了过来，死死的抱住潘大海。大家一看，不是细武娘又是谁呢。
潘大海看着细武娘，哭着说“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吗？”细武娘哭着用手拢着潘大海的头发“我不让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潘大海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是的，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在这里”细武娘指着自己的肚子。
她转过脸来“大将军，我求求你，我知道你军纪严明，我很高兴卧虎山有你，有大梁军在保佑我们，保护我们。可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细五已经没有了爹，你忍心看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失去父亲吗？我求你给大海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知道我和大海不般配，是世俗所不能接受的，可是我们已经这样了，回不去了。我求你了，大将军。”
梨花带雨的细武娘让马冲心里更是难受。他手里的令牌紧了又紧，这时候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场所有人，是的，是所有官兵统统跪下了，连马跃和伊大刀也跪下了。
“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马冲看看跪在地上的众位将领，又看看五花大绑的潘大海，他仰天长叹“你们这是何苦呢，何必呢！”而后看着潘大海说“潘大海，你听好了，不是我不杀你，是众位将领保着你，虽然今天你犯了死罪而不得死，但你要永远记住，你是带罪之人，去战场上用战功洗刷你的罪名。现在我宣布，撤销你的团长职务，到斥候大队做一个斥候吧。向枝听令”
“末将在”向枝出来了。
“即日起，你接替潘大海的警备团长之职。徐海滨听令。”
徐海滨起身抱拳“末将在。”
“潘大海即日起到你的斥候大队报道，你要把他放在最前沿，把最艰苦，最危险的事情交给他做。要是让我知道你私下里照顾他，我决不饶你。听明白没有？”
“末将明白。一定将潘大海放在最危险的地方。请主公放心。”
马冲说完话，看也没看那对苦命鸳鸯，扔下众人进了自己的府邸。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马冲翻开近日来呈上的卷轴，越看眉头越是紧锁，到最后脸色变的铁青，他嘭的一巴掌重重的敲在桌上，门外的近卫不知何故，急忙破门而入四下里搜寻。
“找什么，又没有敌人，立刻马上把大夫人和二夫人叫来，跑步。”
伊琳和邢敏听到消息也火速赶来。
马冲看见二人气喘吁吁的进来了，没等两人喘口气，一把将卷轴扔给两人“你们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们的女兵营都成什么了，传令兵，马上把各营的长官都找来，我要开会。”
说完话，马冲怒气冲冲的出去了。留下了不明就里的两位夫人。
伊琳和邢敏捡起卷轴，仔细的看了看，两个人面面相觑。伊琳说“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啊。”
邢敏说“咱们天天到女兵营里，也没听说这事啊？”
伊琳怒气冲冲“她们这是对咱俩欺上瞒下啊，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邢敏哀叹“先不用咱们收拾她们了，冲儿就会先收拾咱们了。”
伊琳说“得了，赶紧叫人来开会吧，晚了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唉，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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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冲看着潘大海“大海，你抬起头来，讲讲你的心里话，今天这里没有外人，都是咱们大梁军的自己兄弟，谁都不会笑话你。”
潘大海看了看马冲，又看了看邢敏，看见自己的娘亲冲着自己一个劲的点头，他鼓足勇气说“主公，我做错了，我不否认”
季翔在边上提醒“细五娘都40了，你为什么对她有兴趣呢？”季翔的意思是潘大海将罪过推到细五娘身上，就说是对方勾引的他，这样一来，罪过就小多了。马冲焉能听不出季翔的画外音，他哼了一声“不要误导别人，大海，你自己说，我听你的心里话，有一句不实，我定斩不饶。”
话说到这，马冲也疏忽了自己的口误，有一句不实，定斩不饶，言外之意就是都说实话了，就不斩了呗。众人纷纷交换眼神，邢敏的心里越轻松了不少。
“是这样，主公，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了你和娘亲在办事。”说到这里，马冲的脸不禁都红了，邢敏更是羞愧的低着头，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实在，这话也说啊。众人没有笑的，因为这是潘大海保命的重要时刻。更何况这里看到马冲与邢敏或是伊琳办事的也有人在。心照不宣而已。
“那又怎样？”马冲哼了一声。
“我受不了，从那以后一直想着这个事，后来我就去村里偷偷的看人家夫妇俩洞房。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正好细五娘来找我，说是想让儿子到大梁军来，可是细五根本不符合大梁军的选拔标准，开始我是一口回绝了，但后来她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说只要能让细五参军，让她干什么都行。所以我…。。”
“所以你就逼迫细武娘和你做苟且之事？”
潘大海沉默了。
马冲正要说话，马跃插嘴道“这样吧，先把大海带下去，我们问问细武娘。”回过头来对马冲又说“兄弟，我觉着还是要听听双方的供词，咱们也好比对，看看有没有漏洞。”
马跃的话听起来十分有道理，但细心的人还是可以察觉出，马跃这是想保潘大海，在马冲的逼问之下，潘大海很可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话，潘大海必死无疑。
邢敏的心情也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别人说话的分量她不清楚，马跃开口了，马冲还是会给面子的。只要马跃想保大海，马冲应该是没有脾气的。她的眉宇间也舒缓了不少。
既然马跃发话了，马冲也不好反对，只得点点头。
细武娘带上来，大家伙一看，好家伙，这哪里是四十的人啊，简直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细皮嫩肉的，一点老态都没有。难怪潘大海动了心思。，马冲一见细五娘，心里暗想，这个潘大海，眼光还不错，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个让人为之心动的女人。
马冲问“你就是细五的娘亲。”
“回大将军，正是”
“找你来知道为何吗？”
“为了潘大海的事情。”
“哦，既然知道，那么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只想说，潘大海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我虽然委身与他，但是从没有后悔过。”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细武娘，你可想好了，今天这里都是咱们大梁军有头有脸的人，会为你做主的，你不要担心我包庇潘大海，在亲情和法纪面前，马冲向来是六亲不认。”
细武娘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马冲磕头“我说实话，当初是我的话引起了歧义，当时我说只要细五能当兵，我干什么都行。大海就说想看看我脱了是什么样。我没犹豫，就脱了，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你是在为潘大海解脱？我能这么理解吗？”
“不是为大海解释，而是实话实说。大海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男人，我是个寡妇，你们都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带着细五一直生活了十三年，今年他十六岁了，我不想让孩子因为我这个寡母耽误了前程，所以我想尽办法要把细五送去当兵。
大海其实对细五很照顾，拿他当亲弟弟一样，只是细五三岁没了爹，从小跟着我，经常受欺负，性格也变得很倔，到了大梁军后，要不是大海的照顾，他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我和大海苟且，其实并不是他胁迫我，多半是我主动的。
我感谢大海，可是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他的，只有用自己的身子去报答，我知道我身子不干净，可是我真的是感激大海，没有大海，我这个家可能也就毁了。”
说到这里，细武娘从轻轻的抽泣变成了哽咽，甚至是一度说不出话来。听了她的话，在场的女眷都落泪了。
邢敏走过去将细武娘扶起来，轻轻的拥抱着她。细武娘突然开始呕吐，一阵阵的干呕。过来人都知道这是妊娠反应。邢敏惊讶的看着细武娘“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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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马冲的脑子也是一晕。这下子怎么办。众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呢。他横下心来，必须要处置潘大海，否则他以后如何带兵，何以服众呢。他一甩衣袖“潘大海辱人妇女，以权谋私，按律当斩。来呀，给我推到营门外。”邢敏和细武娘听到这话，登时就晕了。
大梁军总部的行军大院里，潘大海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他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因为马冲曾经告诉过他，人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要付出代价，是要受到惩罚的。
马冲站在了他的面前“大海，看着我，不是我非要杀你，而是你违反了军规，我不得不杀你，你能理解我，原谅我吗？”
潘大海抬起头，已经是泪流满面“主公，哥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替我向娘和姐姐妹妹们赔个不是，向细武娘说，说我对不起他，再也照顾不了细五了。我的罪孽来生再偿还吧。”
马冲仰天闭着眼，眼泪也潸然而下。他终于知道了当初看三国演义，尤其是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时候，诸葛亮是什么心情了。他一抹眼泪，举起手里的令牌，只要这个令牌一丢在地上，刽子手的鬼头刀就会瞬间砍掉潘大海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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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海看着细武娘，哭着说“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吗？”细武娘哭着用手拢着潘大海的头发“我不让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潘大海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是的，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在这里”细武娘指着自己的肚子。
她转过脸来“大将军，我求求你，我知道你军纪严明，我很高兴卧虎山有你，有大梁军在保佑我们，保护我们。可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细五已经没有了爹，你忍心看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失去父亲吗？我求你给大海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知道我和大海不般配，是世俗所不能接受的，可是我们已经这样了，回不去了。我求你了，大将军。”
梨花带雨的细武娘让马冲心里更是难受。他手里的令牌紧了又紧，这时候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场所有人，是的，是所有官兵统统跪下了，连马跃和伊大刀也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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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恳请主公留潘团长一条性命，建功赎罪。”
马冲看看跪在地上的众位将领，又看看五花大绑的潘大海，他仰天长叹“你们这是何苦呢，何必呢！”而后看着潘大海说“潘大海，你听好了，不是我不杀你，是众位将领保着你，虽然今天你犯了死罪而不得死，但你要永远记住，你是带罪之人，去战场上用战功洗刷你的罪名。现在我宣布，撤销你的团长职务，到斥候大队做一个斥候吧。向枝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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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你接替潘大海的警备团长之职。徐海滨听令。”
徐海滨起身抱拳“末将在。”
“潘大海即日起到你的斥候大队报道，你要把他放在最前沿，把最艰苦，最危险的事情交给他做。要是让我知道你私下里照顾他，我决不饶你。听明白没有？”
“末将明白。一定将潘大海放在最危险的地方。请主公放心。”
马冲说完话，看也没看那对苦命鸳鸯，扔下众人进了自己的府邸。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马冲翻开近日来呈上的卷轴，越看眉头越是紧锁，到最后脸色变的铁青，他嘭的一巴掌重重的敲在桌上，门外的近卫不知何故，急忙破门而入四下里搜寻。
“找什么，又没有敌人，立刻马上把大夫人和二夫人叫来，跑步。”
伊琳和邢敏听到消息也火速赶来。
马冲看见二人气喘吁吁的进来了，没等两人喘口气，一把将卷轴扔给两人“你们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们的女兵营都成什么了，传令兵，马上把各营的长官都找来，我要开会。”
说完话，马冲怒气冲冲的出去了。留下了不明就里的两位夫人。
伊琳和邢敏捡起卷轴，仔细的看了看，两个人面面相觑。伊琳说“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啊。”
邢敏说“咱们天天到女兵营里，也没听说这事啊？”
伊琳怒气冲冲“她们这是对咱俩欺上瞒下啊，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邢敏哀叹“先不用咱们收拾她们了，冲儿就会先收拾咱们了。”
伊琳说“得了，赶紧叫人来开会吧，晚了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唉，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