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能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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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英雄出少年, 西门吹雪十四岁便以剑法名扬江湖。如叶孤城、陆小凤、楚留香等都是不过二十岁变成为江湖中有名的人物。
南宫灵虽然年少, 袖中一双短剑可使出点穴镊、判官笔、分水刺等八种兵刃招式, 可称武林一绝。自其十五岁起亦是丐帮中仅此于帮主任慈的第二高手。就连任慈也都自承南宫灵及冠之年，武功便能胜过自己。
南宫灵现在的武功自然与石观音相差甚远, 若是单打独斗, 只怕撑不过十招。奈何现在有个与石观音旗鼓相当的江流牵制, 南宫灵的存在危险性就高了。
就在此时, 远处却响起了孩子们的说话声。本已经往主院而去的孩子拥着一个年轻人奔了出来。
杨青月闲来无事，想到小琴太应该已经下课，就令弟子杨予善来接他。没想到杨予善才出来就看到了小琴太。
孩子们遇到杨予善，自是喜不自禁，拉着杨予善折返回来。
“予善师兄，坏女人在那里！”稚嫩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小琴太西门煜了。
“小师弟站远些！”杨予善叮嘱了小琴太, 折身加入了战阵。
五十招不能拿下江流, 石观音已生退意。这里毕竟是长歌门, 再来一两个高手, 却是大大不妙。双拳难敌四手，石观音可没有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没想到杨予善一上来就是孤影化双, 疏影横斜。琴声急奏, 三个人却分四面将之包抄。
杨予善的出现立即让石观音陷入了危机, 不惧石观音趁机逃走，江流再无顾忌, 出手更快。丐帮的连招简直是要人命, 石观音一个不慎已经被江流击中小腹, 重重的向南宫灵的方向飞去。
随着一阵宫音响起，剑气袭面而来，石观音半空倒退间，顾不得身后南宫灵，只得出手挡下杨予善的剑气。
南宫灵眼中一亮，双剑刺向了石观音心肺之间。
见到杨予善出现，上官丹凤心中稍安。本想着杨予善和江流武功都在南宫灵之上，南宫灵或可退出战圈。没想到在江流和杨予善追击之下，没想到石观音竟然还是落到了南宫灵这边。
“不要！”眼看南宫灵就要击杀石观音，上官丹凤下意识的厉声尖叫道，“南宫灵，不要杀她！”
南宫灵被她一喝，手下不由一顿。下一瞬，石观音已经缓过手来，五指成爪抓向南宫灵肩膀，挥掌将南宫灵击向江流。
石观音这一抓，一掌完全没有留情。南宫灵武功精妙，内力却不如积年高手那么深厚。这一掌几乎打的他内腑移位，半空中吐出一口鲜血似乎还混着内脏碎末。江流连忙跳起，一把接住了南宫灵，落在岸边。
石观音趁着这机会，已经飘然落在水面之上，踏水而去，半空中还留下一阵娇笑声。
“今日之辱，奴家来日必报！”
杨予善正欲追击，却被江流叫住：“予善，灵儿伤的极重，先救人。”
石观音那一抓，便在南宫灵肩上抓出五个血洞，筋骨可见。随后那一掌，更是下了杀心，胸前肋骨都断了两根，更是五脏皆伤。
“南宫灵，你怎么样？”上官丹凤跪到南宫灵面前，连忙掏出金创散洒在伤口上。
看着他面如金纸，顿时愧疚不已，“南宫灵，你不要死啊！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叫住你，你不会受伤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南宫灵勉强笑道。
南宫灵伤势极重，浑身上下都痛。他以为上官丹凤畏惧杀人，才会突然叫住他，不及多想。
若是没有受伤，南宫灵当知道上官丹凤虽然自己不敢杀人，但是看别人杀人却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可能因此喝住他？
“小灵，不要乱动！”江流连忙按住他，“你断了胸前肋骨，乱动，很容易扎穿肺脏。”
江流说着已经解开他的外衣，为他接骨处置外伤，杨予善切了相知心法为之疗伤。
当断骨接好，经过杨予善的治疗，南宫灵好转了不少。只是断掉的骨头和内伤想要痊愈，少不得好需要养一阵子。
“南宫灵，对不起！”上官丹凤心中乱的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怕南宫灵亲手弑母，将来知道真相，难以自处。却没有想到石观音竟然这般心狠手辣，当真不顾念一丝母子情谊。南宫灵是不知道石观音是他母亲，但是石观音可是知道南宫灵是她儿子的。
“可惜，被石观音逃走了！”杨予善收了琴，叹息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杨予善摇了摇头：“是我们太过大意，才让石观音有意逃走。”
杨予善与上官丹凤并不熟悉，但是小师弟喜欢跟师父说自己在外面的见闻。依着小师弟言语中提及的上官丹凤并不是烂好心之人。虽然不知道上官丹凤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叫住南宫灵，杨予善却没有当面询问。
“小灵哥哥好像伤的很重呢，没想到那个坏女人武功这么厉害。”小叽萝拿了帕子细心帮南宫灵擦去脸上血迹，“小灵哥哥，你是不是很疼啊？”
“我没事！”南宫灵按着地面，坐起身道。
“不要逞强！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日还是好好养着吧！”江流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师父，我自己走！”南宫灵突然被江流打横抱起，不由俊脸微红。
“小灵哥哥害羞了！”花明洋拍着小手道。
南宫灵：……
南宫灵时常往来长歌门，在长歌门客院有他专门的房间。江流将南宫灵送去房间休息，上官丹凤和杨予善带着孩子们去见杨簌歌。
“娘亲，娘亲，那个坏女人逃走了！”小琴太道。
“小灵哥哥受伤了，好像伤的很厉害呢！”小叽萝忧愁道。
“不急，慢慢说！”杨簌歌得到消息时，石观音已经逃走。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跟杨簌歌说了事情的经过，杨予善偶尔补充两句。上官丹凤坐在边上，满脸沮丧，却一言不发。
杨簌歌听完经过，目光斜睨了上官丹凤一眼，突然道：“予善，你带着煜儿他们出去玩吧！”
杨予善会意，领着孩子们去了外面。
“丹凤，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杨簌歌悠然道。
“我、我……”上官丹凤有些气短。
“还是不能说吗？”
“簌歌姐姐，我不是故意瞒着大家。我想着既然是秘密，知道的人越少，才能越保密，所以才没有说。只是、只是没想到那石观音这般心狠手辣，竟然对小灵下此毒手。”
“难道石观音和南宫灵有什么关系？” 杨簌歌猜测道。
他们要击杀石观音，上官丹凤是知道的。可是上官丹凤却在关键时刻阻止南宫灵，不由不让人意外。
见上官丹凤吃惊的样子，杨簌歌立时知道她猜对了：“我记得你说当初天枫十四郎带着一双儿子前来中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妻子。莫非，石观音就是——”
“琴姐姐，好厉害！”上官丹凤苦笑道，“石观音原名李琦，是黄山世家的唯一遗孤。二十多年，黄山世家被仇人灭门，李琦死里逃生，东渡扶桑。她流落扶桑时，被天枫十四郎所救，还与天枫十四郎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她机缘巧合学到了一身神秘武功，就抛弃了丈夫和儿子，重回中土，杀华山七剑报黄山世家的血海深仇，这才有了现在的石观音。”
杨簌歌皱眉道：“石观音可知道后来天枫十四郎为了找她，带着两个儿子来了中原？”
“应该是知道的，甚至我怀疑石观音和无花一直有联系。”上官丹凤道，“不过小灵应该不知情。”
“也就是说石观音知道无花和小灵是她的亲子？”杨簌歌略有些意外，对石观音的狠毒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由叹气道：“天枫十四郎携子前来中原时，南宫灵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无花却已经有记忆。石观音想要与无花联系很容易，但是想要联系南宫灵，却需要对他说出身世。”
不说死去的天枫十四郎，就是石观音和无花也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他们想要利用南宫灵任慈义子的身份，掌控丐帮，就不能让任慈晓得南宫灵知晓身世。
因怕南宫灵年少城府不够，在任慈面前露出马脚，石观音和无花都没有将真相告之。可一旦等他们觉得时机到来，定然会花言巧语诱拐南宫灵。比如将任慈说成南宫灵的杀父仇人，离间南宫灵与养父母的感情等等。相较于石观音和无花的城府，南宫灵那点聪慧简直不够看。
只是虎毒不食子，哥舒天那样的大魔头对自己的女儿尚有几分怜悯之心。杨簌歌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是如心头肉一般。没想到石观音竟然会对南宫灵下次毒手。
依着杨予善方才所说，南宫灵可是差一点就没命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石观音和无花都知道真相，不得不防。”杨簌歌沉吟道。
上官丹凤点头道：“石观音阴险狠毒，仇家无数。还有小灵的义母秋灵素就是被石观音所迫，毁去容貌。要是知道小灵是石观音的儿子，小灵在丐帮会很尴尬，还会被石观音的仇家迁怒。”
“你这么想也没错！”杨簌歌道，“不过，这件事情不要继续瞒着小灵了！”
“琴姐姐？”上官丹凤有些不解。
“就算我们杀了石观音，你我不说，不要忘了还有无花。”杨簌歌道，“与其他日，让其他人告诉小灵一个不知道有几分真实的真相，不如我们先将真相告之他。”
上官丹凤点点头，深以为然。就像射雕英雄传中，杨康之所以一条道走到黑，还不是因为自幼便以为自己是金人么。要是杨康从小知道自己是汉人，何至于此。
所谓英雄出少年, 西门吹雪十四岁便以剑法名扬江湖。如叶孤城、陆小凤、楚留香等都是不过二十岁变成为江湖中有名的人物。
南宫灵虽然年少, 袖中一双短剑可使出点穴镊、判官笔、分水刺等八种兵刃招式, 可称武林一绝。自其十五岁起亦是丐帮中仅此于帮主任慈的第二高手。就连任慈也都自承南宫灵及冠之年，武功便能胜过自己。
南宫灵现在的武功自然与石观音相差甚远, 若是单打独斗, 只怕撑不过十招。奈何现在有个与石观音旗鼓相当的江流牵制, 南宫灵的存在危险性就高了。
就在此时, 远处却响起了孩子们的说话声。本已经往主院而去的孩子拥着一个年轻人奔了出来。
杨青月闲来无事，想到小琴太应该已经下课，就令弟子杨予善来接他。没想到杨予善才出来就看到了小琴太。
孩子们遇到杨予善，自是喜不自禁，拉着杨予善折返回来。
“予善师兄，坏女人在那里！”稚嫩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小琴太西门煜了。
“小师弟站远些！”杨予善叮嘱了小琴太, 折身加入了战阵。
五十招不能拿下江流, 石观音已生退意。这里毕竟是长歌门, 再来一两个高手, 却是大大不妙。双拳难敌四手，石观音可没有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没想到杨予善一上来就是孤影化双, 疏影横斜。琴声急奏, 三个人却分四面将之包抄。
杨予善的出现立即让石观音陷入了危机, 不惧石观音趁机逃走，江流再无顾忌, 出手更快。丐帮的连招简直是要人命, 石观音一个不慎已经被江流击中小腹, 重重的向南宫灵的方向飞去。
随着一阵宫音响起，剑气袭面而来，石观音半空倒退间，顾不得身后南宫灵，只得出手挡下杨予善的剑气。
南宫灵眼中一亮，双剑刺向了石观音心肺之间。
见到杨予善出现，上官丹凤心中稍安。本想着杨予善和江流武功都在南宫灵之上，南宫灵或可退出战圈。没想到在江流和杨予善追击之下，没想到石观音竟然还是落到了南宫灵这边。
“不要！”眼看南宫灵就要击杀石观音，上官丹凤下意识的厉声尖叫道，“南宫灵，不要杀她！”
南宫灵被她一喝，手下不由一顿。下一瞬，石观音已经缓过手来，五指成爪抓向南宫灵肩膀，挥掌将南宫灵击向江流。
石观音这一抓，一掌完全没有留情。南宫灵武功精妙，内力却不如积年高手那么深厚。这一掌几乎打的他内腑移位，半空中吐出一口鲜血似乎还混着内脏碎末。江流连忙跳起，一把接住了南宫灵，落在岸边。
石观音趁着这机会，已经飘然落在水面之上，踏水而去，半空中还留下一阵娇笑声。
“今日之辱，奴家来日必报！”
杨予善正欲追击，却被江流叫住：“予善，灵儿伤的极重，先救人。”
石观音那一抓，便在南宫灵肩上抓出五个血洞，筋骨可见。随后那一掌，更是下了杀心，胸前肋骨都断了两根，更是五脏皆伤。
“南宫灵，你怎么样？”上官丹凤跪到南宫灵面前，连忙掏出金创散洒在伤口上。
看着他面如金纸，顿时愧疚不已，“南宫灵，你不要死啊！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叫住你，你不会受伤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南宫灵勉强笑道。
南宫灵伤势极重，浑身上下都痛。他以为上官丹凤畏惧杀人，才会突然叫住他，不及多想。
若是没有受伤，南宫灵当知道上官丹凤虽然自己不敢杀人，但是看别人杀人却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可能因此喝住他？
“小灵，不要乱动！”江流连忙按住他，“你断了胸前肋骨，乱动，很容易扎穿肺脏。”
江流说着已经解开他的外衣，为他接骨处置外伤，杨予善切了相知心法为之疗伤。
当断骨接好，经过杨予善的治疗，南宫灵好转了不少。只是断掉的骨头和内伤想要痊愈，少不得好需要养一阵子。
“南宫灵，对不起！”上官丹凤心中乱的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怕南宫灵亲手弑母，将来知道真相，难以自处。却没有想到石观音竟然这般心狠手辣，当真不顾念一丝母子情谊。南宫灵是不知道石观音是他母亲，但是石观音可是知道南宫灵是她儿子的。
“可惜，被石观音逃走了！”杨予善收了琴，叹息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杨予善摇了摇头：“是我们太过大意，才让石观音有意逃走。”
杨予善与上官丹凤并不熟悉，但是小师弟喜欢跟师父说自己在外面的见闻。依着小师弟言语中提及的上官丹凤并不是烂好心之人。虽然不知道上官丹凤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叫住南宫灵，杨予善却没有当面询问。
“小灵哥哥好像伤的很重呢，没想到那个坏女人武功这么厉害。”小叽萝拿了帕子细心帮南宫灵擦去脸上血迹，“小灵哥哥，你是不是很疼啊？”
“我没事！”南宫灵按着地面，坐起身道。
“不要逞强！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日还是好好养着吧！”江流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师父，我自己走！”南宫灵突然被江流打横抱起，不由俊脸微红。
“小灵哥哥害羞了！”花明洋拍着小手道。
南宫灵：……
南宫灵时常往来长歌门，在长歌门客院有他专门的房间。江流将南宫灵送去房间休息，上官丹凤和杨予善带着孩子们去见杨簌歌。
“娘亲，娘亲，那个坏女人逃走了！”小琴太道。
“小灵哥哥受伤了，好像伤的很厉害呢！”小叽萝忧愁道。
“不急，慢慢说！”杨簌歌得到消息时，石观音已经逃走。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跟杨簌歌说了事情的经过，杨予善偶尔补充两句。上官丹凤坐在边上，满脸沮丧，却一言不发。
杨簌歌听完经过，目光斜睨了上官丹凤一眼，突然道：“予善，你带着煜儿他们出去玩吧！”
杨予善会意，领着孩子们去了外面。
“丹凤，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杨簌歌悠然道。
“我、我……”上官丹凤有些气短。
“还是不能说吗？”
“簌歌姐姐，我不是故意瞒着大家。我想着既然是秘密，知道的人越少，才能越保密，所以才没有说。只是、只是没想到那石观音这般心狠手辣，竟然对小灵下此毒手。”
“难道石观音和南宫灵有什么关系？” 杨簌歌猜测道。
他们要击杀石观音，上官丹凤是知道的。可是上官丹凤却在关键时刻阻止南宫灵，不由不让人意外。
见上官丹凤吃惊的样子，杨簌歌立时知道她猜对了：“我记得你说当初天枫十四郎带着一双儿子前来中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妻子。莫非，石观音就是——”
“琴姐姐，好厉害！”上官丹凤苦笑道，“石观音原名李琦，是黄山世家的唯一遗孤。二十多年，黄山世家被仇人灭门，李琦死里逃生，东渡扶桑。她流落扶桑时，被天枫十四郎所救，还与天枫十四郎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她机缘巧合学到了一身神秘武功，就抛弃了丈夫和儿子，重回中土，杀华山七剑报黄山世家的血海深仇，这才有了现在的石观音。”
杨簌歌皱眉道：“石观音可知道后来天枫十四郎为了找她，带着两个儿子来了中原？”
“应该是知道的，甚至我怀疑石观音和无花一直有联系。”上官丹凤道，“不过小灵应该不知情。”
“也就是说石观音知道无花和小灵是她的亲子？”杨簌歌略有些意外，对石观音的狠毒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由叹气道：“天枫十四郎携子前来中原时，南宫灵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无花却已经有记忆。石观音想要与无花联系很容易，但是想要联系南宫灵，却需要对他说出身世。”
不说死去的天枫十四郎，就是石观音和无花也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他们想要利用南宫灵任慈义子的身份，掌控丐帮，就不能让任慈晓得南宫灵知晓身世。
因怕南宫灵年少城府不够，在任慈面前露出马脚，石观音和无花都没有将真相告之。可一旦等他们觉得时机到来，定然会花言巧语诱拐南宫灵。比如将任慈说成南宫灵的杀父仇人，离间南宫灵与养父母的感情等等。相较于石观音和无花的城府，南宫灵那点聪慧简直不够看。
只是虎毒不食子，哥舒天那样的大魔头对自己的女儿尚有几分怜悯之心。杨簌歌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是如心头肉一般。没想到石观音竟然会对南宫灵下次毒手。
依着杨予善方才所说，南宫灵可是差一点就没命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石观音和无花都知道真相，不得不防。”杨簌歌沉吟道。
上官丹凤点头道：“石观音阴险狠毒，仇家无数。还有小灵的义母秋灵素就是被石观音所迫，毁去容貌。要是知道小灵是石观音的儿子，小灵在丐帮会很尴尬，还会被石观音的仇家迁怒。”
“你这么想也没错！”杨簌歌道，“不过，这件事情不要继续瞒着小灵了！”
“琴姐姐？”上官丹凤有些不解。
“就算我们杀了石观音，你我不说，不要忘了还有无花。”杨簌歌道，“与其他日，让其他人告诉小灵一个不知道有几分真实的真相，不如我们先将真相告之他。”
上官丹凤点点头，深以为然。就像射雕英雄传中，杨康之所以一条道走到黑，还不是因为自幼便以为自己是金人么。要是杨康从小知道自己是汉人，何至于此。